番外一之苟洱譚妙夫婦4(1 / 4)

小說:楊家有女是誰 作者:出其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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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洱次日醒來簡直是腦子疼的罵老孃,真的軟癱成了爛泥,在床榻上爬都爬不起來。

他難受的要命,一說話嗓子就跟著個火燒無二,就眯著眼睛語氣帶著睡意命令起來:“二白給我弄點熱茶過來,你家主子要死了。”他咕噥了幾句有的沒有,側著身就要繼續會周公。

宿醉簡直難受的要死。

卻是閤眼瞬間就瞧著床娘們兮兮的被褥還有枕頭,趙洱那心情更是不好起來,覺得二白這個小廝若非從小和這具身體一道長大,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頓時說教起來:“我看你是什麼事情都幹不好,回頭我要請人來家裡玩,這要是被瞧著了,你個漢子,心裡頭倒是細膩的很啊!一會把這床單給我燒了,不說了,你別吵,給我閉嘴讓我好好睡一會。”

雖然相處不久,二白的聒噪他是真的沒法忍,他雖然紈絝的很,對身邊的人倒是要求不許多言安靜為主。

趙洱感覺有水遞過來,揉著爆疼的腦子艱難的做起來靠著枕頭。

以前他的酒量那可是戰無不勝的,就從未在酒桌子上出過醜的,果真是人不服老不行。

趙洱喝了口茶水,總算是把嗓子眼給潤了回來,彷彿是在回憶昨日的酒桌子混戰,手指習慣性的去摸美心,卻是疼的差點罵娘:“呲,我腦門怎麼疼的厲害,你怕不是吧你少爺我拖回來的——譚,譚妙?!”

趙洱忽而看著居高臨下眯眼審視她的人,直接酒徹底醒了。

反應半晌之後,立刻開始扒拉自己的衣裳,緊跟著再定眼一瞧。

——這他孃的居然不是他的院子,那他,那他昨晚上怕不是做了什麼畜生不如的事情吧!!!

不可能啊!

趙洱兩手抓住蓋著被褥的膝蓋上頭,真的一根毛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便是弱弱的開口,只是覺得空氣裡頭都是凝固的尷尬氣息:“我昨天那啥······對了,二白呢?”

趙洱覺得還是保命最重要,譚妙這丫頭惹急了是什麼都敢做出來的,而且現在身後靠山那是大的厲害。

“你昨日為什麼同陸然喝酒打架,你可知道書院裡頭陸然的地位,你若是不想被剝了鄉試的名額,最好就不要同他對著幹。”

譚妙走到旁邊的繡凳慢慢的坐下,臉色淡淡的瞧不出什麼異常的情緒,手指落在膝頭,低頭沉默了片刻,才繼續說起來:“我讓二白去館子裡頭給你打包些吃食了,話說,你怎麼把院子賭輸給陸然了?”

“啊哈?”趙洱根本就不記得這一出,捏著杯子看譚妙,難以置信開口,連忙擺手起來:“我瘋成二愣子都不可能吧那麼貴的地皮給他,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他可是費了老大的力氣在找了出離著譚妙進兩份的地方落住的。

給陸然那貨房子,他冤大頭不是!

譚妙目光深深望著趙洱,遲疑了半會,依舊是開口起來說:“你小廝說你昨日同陸然拼酒,還打了人,席間賭了一把,我是在外頭髮現你們喝暈過去的主僕,你這腦袋倒是傷的······”她想了想,目光狡黠:“可打的開心?身為學子得罪夫子可不是明智之舉,輕則被罰,重則被趕出書院,我倒是想不通趙少爺費勁千辛萬苦要考科舉,倒是也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來了。”

當初趙洱就多次私下找過他,希望她能夠幫忙讓他去書院走仕|途,可她不是沒事給自己找事的性子,更不是什麼樂於助人的品德,呆在青花鎮不過是順手把楊寶黛處理商號的事情罷了。

趙洱啊了一聲,瞠目結舌拿著手指指著自己:“我,不可能,你胡說什麼,我賭錢厲害著的,就沒輸過,趙——”他話音戛然而止,差點就把趙元稹給供出來了,摸了摸鼻子,只是道:“都是醉酒的胡言亂語,不能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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