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求爹爹告奶奶的把你盼來,現在倒是好了,吵嘴倒是把你牽連進來了,該當孫子的人不當,不該受罪的反倒是來做擋箭牌了。”
淳姐兒紅著個眼睛捏著自己手指,委委屈屈坐在舅舅的膝蓋上,可憐的不得了。
“怎麼,他又給你下什麼迷藥了?”楊寶黛見女兒要抱抱,還是心疼的伸手抱過來,捏她的鼻子,笑話她:“以往在我跟前天天要你爹爹,現在怎麼了,又想起我來了。”
淳姐兒才不管那麼多,抱著親孃的脖子不撒手。
楊寶黛親了親女兒的腦袋,就道:“這丫頭在這裡,趙元稹就能天天不要臉的來了,你攔——”
“姐姐,你可知道北程那位廢太子可能沒有死的事情?”楊寶元直接開口起來,自己起了話頭。
頓時,楊寶黛的目光動了下,語氣凝重兩份:“楊寶元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楊寶元目光清冽,挺直了背脊,目光逼人的看著姐姐:“我自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所以現在不管你和趙元稹發生了什麼,你最好都先回去,等那廢太子的事情了結了,我們在算總賬的好。”
這種千里奔襲逃命的皇子,如今跟著的人絕對都是高手之中的高手,而且趙元稹還把人家全家都給弄死了,人家估摸著就是先來找他償命的。
他知道趙元稹估摸著還瞞著他許多的事情,但是唯獨趙元琮沒死這一條,就足夠致命了。
楊寶元認真的和姐姐商議:“二姐,現在的情況你最好回去比較好,等著我們設法把他引出來弄死,不論怎麼說,你是趙元稹的妻子,你是最能夠威脅他的人,而且,姐姐,你覺不覺得當初在西南的事情,有點反常。”他最後半句話說的極其的小心翼翼。
畢竟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實在是太打臉了,當初他給趙元稹打的的那場景,那可是必須死一個的地步。
楊寶黛直接氣笑了,看著弟弟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怎麼,他是準備把貴兒馬上就嫁給你了,你不是要替我出氣的嗎,現在就反水了?你是我弟弟還是他弟弟的,你喜歡他你去找他,吃裡扒外的東西。”
楊寶元就知道姐姐要捏酸他,認真的和她說裡面的問題,“你別急眼,你聽我給你說,這事情現在我越想越覺得蹊蹺的很,當時你在照顧重傷的我,西南全部都爛攤子,趙元稹三頭六臂都不夠忙的,他怎麼會有時間去消遣的,而且當時我問了,那女子是······二姐,你幹嘛!”
楊寶元見楊寶黛起身,忙抓著她的衣袖,嚥了咽喉頭:“你聽我給你分析分析,我現在人也打了,好歹也給人個喊冤的機會不是。”雖然這話說的很是混賬的,可佈防圖出事,趙元稹還想著給楊寶黛帶綠帽子,簡直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玩樂的。
所以,這裡面有許多東西都是經不住推敲的。
但現在那些都是其次的,現在楊寶黛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北程的事情越少的人知道是越好的,所以不能把盛衡和楊寶眉在拉扯下來,因此,回趙家所有的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頭才是最安全的。
畢竟趙元稹是有能力護著的。
“把淳姐兒送回去。”楊寶黛把孩子丟給楊寶元,也難得和他多說:“你既然知道北程的廢太子沒有死,就應該知道淳姐兒現在呆在什麼地方是最安全的,明白嗎?我不管過程,我要的是結果,可明白?”
楊寶元盯著姐姐,冷冷的道:“你知道廢太子的事情!”難怪這個人會捨棄淳姐兒不帶走,他腦子閃過什麼,立刻就盤問起來姐姐:“你可別告訴我,你們兩個是想唱這出戏把——”
“不好了!”
朝朝砰的推開門從外頭跑進來,楊寶元簡直想踹她,氣道:“什麼規矩!都幾年了規矩一點長進,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