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冬兒想著那日的事情也是劫後餘生的很,精緻的眉眼都擰巴了下,忍不住肩膀都顫抖了下,三言兩句把那日的話給交代了下,末了就哎了聲,咬著唇角:‘而且現在人也沒有抓住,北鎮撫司的人都秘密出動了,也不知道——寶黛,阿學是個有什麼都瞞著我的性子,是不是朝中有什麼勢力?······’
佟冬兒點到為止的開口。
說實在的駱軒學如今是在馬背上面討生活,她比任何人都害怕戰亂或者突然的暴亂,只要北程和大渝的婚事成了,邊關起碼能夠安穩三十年,周圍的小部落也不敢有任何的造次了。
上次的刺殺,她完全是沒有任何的頭緒的。
這時候楊寶黛手裡的茶杯也放下了,對著朝朝擺擺手,頃刻之間屋子裡頭就剩下了兩個人,佟冬兒瞧著不對勁,見楊寶黛端坐著凝視著她,剛剛談笑的心思也徹底沒有了,語重心長的開口直接瞭然的問道:“到底是出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