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對上:“三奶奶說別人之前,還是現在端正端正自己的態度的好!你家夫君在前頭磕頭哭靈,你就再次欺辱寡|嫂,侮辱二哥貴妾!更何況我姐姐還是有身孕的姨娘!倘若這孩子有個什麼,你付得起責任嗎!”
孩子一直都是三房的心結,江小安膝下已經有兩個姑娘了,就是沒有兒子,納入房裡的幾個姨娘也全部都清一色的下姑娘,她也是著急上火的很,倘若讓給隔房的妾侍都有兒子了,那她三房在府邸還不被人戳死脊樑骨!
萱鳳儀也是被兩個丫頭攙扶:“倘若三弟妹不服氣,只管去找老爺去,至於太太,老爺說了老太太死的時候說了,不想在見到她!”
江小安氣的甩袖子走人:“你們都給我等著!楊寶眉!你就祈禱你這肚子能生出個兒子吧!否則我看你怎麼囂張!”
其實只要能夠平安的生下來,就證明了楊寶眉對盛家有貢獻,盛衡足夠力排眾議將他扶持上正妻的位置了,據說當時盛老太太並不希望把盛衡送到府州老家撫養的,按照她的意思,就有她親自照顧,誰都不敢觸碰,偏偏劉氏害怕前太太,硬生生給送回去,甚至從不去關係。
盛老太太因此記得憎惡劉氏,連著自己兒子都護不住的母親,還有什麼資格做主母!
萱鳳儀就道:“三弟妹沒有壞心的,她就是嫉妒罷了,寶黛你切莫放在心上。”
楊寶黛點點頭,這人若是真的要害楊寶眉,只需要讓她繼續管家,在成天找事情壓垮她便是,到時候沒有了孩子,楊寶眉在府邸的地位立刻就要重新洗牌,她給姐姐倒茶:“前面都安置妥當了,晚上又盛衡和盛三爺守著,你們安安穩穩的休息,我留夜,倘若是親眷們來了,我差人去叫你們。”
萱鳳儀點點頭,楊寶眉猶豫,就聽萱鳳儀道:“為了這個孩子,你也要謹慎啊。”
楊寶黛就在盛家足足幫襯了五日,等到回到趙宅的時候,骨頭架都散開了,才把喪服換下來,就看朱氏走了進來,她立馬起身:“娘來了,剛剛媳婦還在說洗漱完了去給您請安呢。”
朱氏鼻尖冷冷哼出一股氣,找了地方坐下來,楊寶黛吩咐碧晴去端茶,上去道:“娘這是怎麼了,可是府邸有誰惹你生氣了?”
“你還好意思說,人家家喪事你跑去忙前忙後的,你是盛家的丫頭還是小妾啊!”朱氏呸了聲:“你在那邊,元稹也要天天過去,死人可是晦氣,還有三天你男人就要去考場了,你就是這樣給她找晦氣的嗎!”
楊寶黛完全是覺得朱氏是因為盛家沒有給幫襯費的原因。
朱氏絮絮叨叨了半壺茶功夫,才話音一轉:“你身上都是死人晦氣,這幾日就讓元稹去檀香屋子睡,你不在我已經給她安置了院子出來,就在你們旁邊。”
“可這腳是長在元稹身上,媳婦難不成還把他五花大綁送進去”
朱氏狠狠拍桌子:“我可警告你,我給元稹求了卦,必然是高中的!若是你通身的晦氣搞得元稹不能中舉,我必然把你掃地出門!”天大地天他兒子科舉光耀門楣最最重要,再則,能夠大小同時登科也是不錯,朱氏對孫兒的執念還是頗深的:“你是主母,不要和個小妾置氣,這樣可使善妒。”
楊寶黛只能點點,朱氏就道:“反正你晚上把院子門一鎖,安安心心誰你的瞌睡就是!”
等著朱氏走了,孫嬤嬤就道:“這幾日您不在,蘭桂丹登門了三次,第一次把檀香身份給扶正了,第二次給落了院子,第三次還送了銀子來,咱們這個老太太也是,哎·····”
朱氏要是領的清楚就不是朱氏了,楊寶黛錘了錘肩膀:“就按照孃的話做,把門都給關上,咱們今日早點睡。”
碧晴啊了一聲:“這樣少爺還不得氣瘋。”
楊寶黛微微輕笑:“即便氣瘋也不是同我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