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鮮血,目光慢慢深沉了下來:“明日起,我會和寶黛一到去楊家住著,這個家你要如何就如何,既然你不把我的官聲和寶黛的名聲看重,我也沒有必要白白贍養你這個老母親了。”
“你!”朱氏爬了起來:“你說的是什麼狗東西的話。”
“我趙家還有宗族,你這般的做派,只要我願意,請來幾個叔祖,立刻就能代替我死去的老爹休了你,你放心,到時候你雖然不是我名義上的娘了,但我會把你安置著農莊裡頭好好贍養,安度晚年的,哦,屆時我會把湯嬤嬤也葬在旁邊的,有她替我看著你,我也放心。”
“你,你說什麼!”朱氏氣的好半天都沒有把話說出去:“你,你要,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今日你當眾羞辱寶黛,已然是羞辱我這個兒子,侮辱我岳母大人在前,草菅人命在後,我有什麼不敢的?”趙元稹慢慢起身:“剛剛我本欲做個和事老給你個臺階下,看了現在倒是沒有必要了,你若要作死,就儘管做吧,希望你能在我趙家輩分更大族親面前也如此威猛。”
是,楊寶黛是趙家的媳婦,但朱氏也是,且趙家現在一祖系裡頭便是他為尊,只要他一句話,那些叔祖自然會明白怎麼做。
並非是她寵妻滅母,而是這個朱氏真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傳我的話下去,老太太自覺今日怒火攻心,決定在府邸設下小佛堂給我未出世的孩兒祈福誦經三月,不見客,不出門。”趙元稹踏出門去。
“元稹!趙元稹!”朱氏看著關上的院門,驚恐的咆哮起來:‘趙元稹,我才是你的親孃啊!你怎麼可以為了個楊寶黛就不要我了!你要敢讓那些老東西休了我,你爹不會放過你的,你可是我一手拉車大的啊!趙元稹!你給我滾回來!’
朱氏使勁的拍著院門大吼大叫,最後崩潰又憤怒的癱坐在地上,回頭望著空蕩蕩的鹿鶴院,她簡直覺得有點無助。
她什麼都麼有做錯,她不過就是殺了對她指手畫腳個老奴才而已。
是楊寶黛,是楊寶黛迷昏了趙元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