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您隻手遮天,要如何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她眸光一瞬間冰冷下來,看著趙元稹:“只是盛家也是正二品官員的府邸,趙大人不請自入還傷了府邸的人,我們也可以分說分說的。”
語氣冰冷的彷彿只是陌生人。
“寶黛——”趙元稹看著楊寶黛這幅冰涼涼的態度,心裡尤為的森得慌,他今日可是好不容易才把盛家所有的人都吊出去,也就是楊寶元半路覺得不對給折了回來,要不是那死小子和他動手起來,他也不想揍他的。
趙元稹慌張的想要去握住楊寶黛手,楊寶元已經把人護著身上,毫無猶豫抬手就是一拳頭砸到趙元稹臉上,冷冷都:“你還敢來!你個縱母殺人的狗官!還敢跑到我姐姐面前搖狗尾巴!你在說一句噁心我姐姐的話,我打死你!”
他當日得知京城發生的事情,就知道必須的趙元稹早日回京才有用,便折道去北程回京必經的路,沒想到就被這人給敲暈捆起來丟到客棧好幾日,還真是他的好姐夫!
他抬手指著站起來的人:“趙元稹,全天底下都找不出第二個你怎麼混賬的玩意!苟洱有你這樣的結拜兄弟,簡直是上輩子走血黴!滾!我姐姐已和你趙家再無瓜葛!”
“你二姐始終是我的妻子,那和離書怎麼來的你我心知肚明,我不找你麻煩已經是縱容你,楊寶元你如今在京城的聲勢名望是誰給你的,你心中掂量清楚!”趙元稹吐了口血水出來,又看著旁邊戰戰兢兢的岳父楊豆腐,拱手道:“我和寶黛和離並非我所願,當年迎娶我便說了此生只有她一人,我永世不忘,還請岳父同意,讓我講寶黛帶回家去。”
她是他的妻,他總是要留在身邊的。
楊豆腐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的,好半天說不出話。
楊寶黛輕輕的推開楊寶元,深吸了口氣,就道:“既如此,我們兩個就把話說清楚,你過來吧。”
她不是不知道這些日子盛家被趙元稹逼成了什麼模樣,盛衡嘴上不說,她從下頭伺候人嘴裡也能聽見。
楊寶黛最後在一處樹蔭下站定腳步,楊豆腐和楊寶元就在垂花門邊守望著,趙元稹跟著上去就道:“你還大著肚子,我們進屋去說話。”他拂袖要給楊寶黛遮住刺目的陽光:,又露出了幾分柔和的笑意,“寶黛,家裡產婆奶孃生產的東西都預備好了,我也遞摺子要休沐一段時間,我好好陪著你好不好?”
“你別針對盛衡了,他是個好官。”楊寶黛退後兩步,淡淡的看著趙元稹。
趙元稹立刻辯解:“我怎麼可能真的針對他,我就是找人隨便參了他兩摺子而已,不把他調開我怎麼進來看你,好,我一會就把這事情擺平。”
“還有寶元——”
“他是我看著長大又是我親自教導成器的孩子,我怎麼可能允許他的仕|途有仍和汙點,我剛剛就是嚇嚇他,他手裡我的私印是我給他擺身份的,京城為官的看著拿東西都不敢為難他的。”
“是我讓寶元去讓你娘在和離書落款的。”楊寶黛抬眸看著曾經的丈夫:“趙元稹,我和你再沒有可能了,我不管你是否聽得懂這些話,如今白字黑子寫的清清楚楚,我已不是你趙家婦,你我各自婚嫁各自安好各不相干,這個孩子會叫你聲爹爹,我會好好的撫養她(他),你若願意,她(他)成婚的時候來看看就好,其他時候我不會來煩你,也請你不要來打攪我的生活。”
“你胡說什麼!你是我的妻子,我怎麼可能不要你!我知道你記恨我,朱氏她畢竟是我的親孃,我實在是······而且苟洱已經死了,我不論在做什麼他都不能回來了,寶黛我們能不能好好的,我向你保證——”
楊寶黛眸光一凌,“你的保證我已經聽了多少年了?你娘是個什麼德行還要我再繼續說嗎!她殺了苟洱是不爭事實!而你只是不願放棄權勢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