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長大的,丟人——”
話音未落,忽而眼前閃過一塊石頭,朝著湖面而去,連著五個水花,幾個娃娃頓時大聲吆喝起來,忽而那石頭像是通人性一樣,居然轉彎回來,連著又打了三個花浪起來,最後落到水中。
“許久沒有打了,以前我們去五個來五個呢!”楊寶黛朗笑上去,溫和開口。
苟洱目光投向楊寶黛,語氣有點不明瞭:“誰教你的?”
“以前有個路過的小哥教我的,我那時候才八歲,就在這顆樹底下,我還提了壺普洱茶給他,結果還把壺給我拿走了,害的我娘罰我不準吃飯。”楊寶黛走到湖邊,又找兩塊順手的石塊,如法炮製又打了兩個,對著意猶未盡的娃娃們道:“還不回去吃飯去,一會你們爹孃來了,小心拿你們打水漂。”
娃娃們還是怕捱打的,三三兩兩回家找爹孃。
“是個青花瓷的水壺,蓋子是個紫砂的?”苟洱忽而開口,目光似乎柔和了幾分,對著投來目光的人,露出笑意:“居然是你,那麼破爛的茶壺,居然裝著上等的普洱,你那個壺在我屋子放著的,你要隨時去拿。”
楊寶黛先是錯愕,隨即想通什麼,也是不可思議的綻放笑容,捂著臉噗嗤輕笑,眸光閃亮,指著苟洱道:“原來是你,居然是你,你和小時候變了好多,我都認不出了。”她還記得當時騙他口渴的人個頭還比她矮上許多,目光也是瘦脫相的野猴子。
“我也沒有認出你。”苟洱注視眼前的人,上下左右首次好生打量了一番,輕飄飄道:“還居然讓你成了趙元稹的妻子。”
他足足找了這個人五年,青花鎮周圍所有的村落都給翻的底朝天,這個村子也派人來打聽了無數次,居然······苟洱看著楊寶黛等著他後面的話,凝視她片刻,手一揚,淡淡道:“時間差不多了,回了吧。”
楊寶黛嫣然輕笑,心情十分的不錯:“嗯。”
目送楊寶黛入了家門,苟洱轉身,馬伕給他抬凳子,那句爺還沒有出口,忽然耳邊就是砰的一聲,小凳子被踢到衚衕牆角,碎的四分五裂。
苟洱眼神鋒利,揹著的手慢慢捏緊。
馬伕大驚:“三爺,您這是······”
苟洱很善於隱藏情緒,他微微嘆了口氣,目光很冷,語氣卻很溫和“去找兩個激靈點手腳功夫好的過來,以後在暗處護著她。”說著,目光又朝著衚衕口趙家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