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若是找到她了我就不和你計較,我若是沒找到,我不會放過你的趙元稹。”駱軒學說著就神色陰沉的走了出去。
“我是不是在做夢,這王八子剛剛滿嘴噴什麼玩意!她髮妻不是死了嗎!冬娘,什麼冬娘······”趙元稹聲音戛然而止:“老天爺,我怎麼沒想到這上面來!”他看著嚇著的妻子就道:“佟冬兒,駱軒學的髮妻叫佟冬兒,據說死的時候還有五個月的身孕,不是死了嗎!?”
他就想起來掛著駱軒學書房那副丹青了,好像似乎是和冬娘兩份相似來著。可人不是死了嗎,還是被駱老太太親自逼死的,駱軒學親自驗屍守著發喪下葬的。
這個訊息對楊寶黛太過震撼了,她說話都磕巴起來:“你逗我玩的吧?怕是巧合不是?”
“我得去看看,這人對髮妻用情至深,怕是瘋魔認錯了。”趙元稹也顧不得許多,立刻就跟著朝外頭走:“駱軒學你等等我,我同你一道!”
楊寶黛撐著椅子扶手慢慢坐下,看著朝朝和孫嬤嬤好久才開口:“朝朝,你去派人打聽打聽當初駱軒學和髮妻的事情,特別是她髮妻的事情,事無鉅細的給我打聽清楚。”她說著撐著膝蓋的手都在顫抖,她就覺得嘉兒頗為得她的喜歡,老覺得看著眼熟。
眼睛,那雙眼睛和駱學軒的一模一樣。
難怪冬娘當初不願意跟著她,更加不願來京城,還帶著姑娘自己走了。
她在躲。
她在躲駱軒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