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想就此誣陷我蘭家·····”
屏風後頭的蘭桂丹鬆了口氣。
不是蘭越棟就好,她就說著小子怎麼敢去謀害趙元淳。
楊寶黛靜靜的看著她,聲音很低::“其實,你也不信元淳是溺水身亡的吧?”
蘭桂丹眸子閃動了下,靜默不言,就看楊寶黛將汗巾子遞給她,溫言同她道“臉上髒了擦擦吧。”她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淚已經滑落在了臉頰。
外頭趙元稹依舊目光冷冽,語氣更加冰寒:“這東西你從哪裡來的!”
蘭越棟覺得這人有趣,涼涼道:“你不是很能耐嗎?有本事去查啊!”
趙元稹抬眼,眼中隱露冰冷殺意,挑開問題,直接冷冷道:“那我再問你,趙元淳死的時候,你在哪裡!?”
誰知道此話一出,蘭越棟忽而咬牙。
細微的表情落到趙元稹和苟洱眼中。
看蘭越棟許久不說話,苟洱從懷中摸出個東西丟到地上,蘭越棟定眼一看,居然是一根手指,上面還有姐姐最喜歡玳瑁戒指。
“你把我姐姐怎麼呢!你個混賬!我們蘭家從未虧待過你們趙家!你混賬!我姐夫知道你這樣對我姐姐,不會放過你的!”蘭越棟破開大罵起來。不顧渾身的疼痛爬起來就要找趙元稹搏命。
趙元稹臉色陰沉,緩緩的問道:“趙元淳死的時候,你也在哪裡對不對!?”
話音落下,激越的蘭越棟立刻怔住僵硬在原地。
趙元稹語氣激動起來:“說話!那天你是否也在那處水域!”
“蘭越棟,我弟弟死的那夜,你在不在!他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說話!”
“我不知道那個人是姐夫!我不知道是他!”蘭越棟嗓子喑啞無比,推開趙元稹癱坐在地上,抬手擦乾淨下巴的血跡,結巴了起來:“你,你是查到我和弟弟死有關了?·····”
趙元稹聞言全身不寒而慄。
蘭越棟忽而無比自責的抹了把臉,肩頭微微一抖:“我真的不知道落水的是他,我若是知道是他,我不可能見死不救的!”
屏風之後,蘭桂丹下意識的站了起來,捏著圈椅扶手眸子透過屏風縫隙死死的凝視自己的弟弟。
見死不救?什麼見死不救?!
“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趙元稹扯著蘭越棟衣服,一字一句冷冷道:“把你知道的都給我說出來!還有這個綢緞的來處!不然我即可殺了你姐姐去給我弟弟陪葬!”
“我說,你別傷了我姐,我姐從來沒有做對不起姐夫的事情!”
“·····我,我透過我爹的勢力販賣了兩次私煙鹽牟利,事發那夜我也在那處水域,那時候正在數銀子,不遠處的船隻上頭就有打鬥的聲音,我們唯恐是水賊,立馬就預備放小船逃跑。”
“我那時在甲板上看著有人落水,旁邊的夥計本想伸把手,我太害怕了,你是知道的,私鹽販賣被抓了,可是要殺頭的,我就·····”
蘭越棟眼眸紅了起來,痛苦的捂著額頭,嘴唇抖動了兩下,語氣酸楚兩份:“第二日天明,我就聽說,聽說那是·····可姐夫做的船是有蘭家標記的,那條船不是我家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弟弟不是我殺的!我只是,我只是——”
見死不救也是殺人。
是他害的蘭桂丹做了寡|婦!
“你說什麼?”趙元稹抓住重點,追問起來:“事發當晚那條船不是你家安排的?”可當時來報的人分明說的是蘭家安排的船隻,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蘭越棟揚起脖子,直言道:“要真是我怎麼可能見死不救!那可是我姐夫!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姐姐做寡|婦!”
“那這個月光綢你又是從何處來的!”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