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的。
“她去書院做什麼?”聽到妻子的訊息,趙元稹總算是打了個哈欠做了起來。
楊寶黛自打回到青花鎮後那可就沒有踏出院子一步的,據說是生女兒的時候難產,要比普通的孕婦多多養一段時間,趙元稹想了很久,就覺得楊寶黛估計是在撞見他和糾纏他的那個侍郎府小姐一起的時候生的。
所以楊家人才會怎麼恨他來著,所以他心甘情願的讓楊寶元報復了他一次,這算是他應得的。
劉胖就憨憨的回話起來:“楊寶元那小子回來後就去白鹿書院做先生了,那裡頭當家的老夫子是以前致仕的老翰林,頗有學問的,但是是個倔脾氣,楊寶元估計是想求學才去的·····這幾日楊寶元好像和家裡鬧性子騎馬走了,楊家夫人應該是去書院給他請辭的。”
趙元稹趁著扇柄砸了砸嘴,現在這樣寶元知道有個好房師對仕|途的重要性了吧?之前他給這人求來的先生大儒,這人還敢一言不合就甩袖子不聽課的!現在自己要找先生問學問,就知道著急了。
劉胖又繼續說起了:“楊夫人走的——”
趙元稹眼神一冷,看著劉胖就罵道:“什麼楊家夫人,她是我趙家的主母,叫夫人!”他頓了頓,又繼續問起來:“她家中那位京城來的姑娘如何了?”
劉胖老實道:“我和您老丈人攀談了幾句,說是好好休息就是,嘴巴緊的很,多的一個字不說呢!”
看了楊豆腐還是個心眼實在的人,生怕別人是要把張貴兒說去做自己媳婦,趙元稹點點頭:“繼續看著。”他走之前就在張貴兒身邊嵌了個會功夫的丫頭,會把張貴兒保護著的。
看著趙元稹喝茶,劉胖彷彿是想起來什麼,有點欲言又止:“二當家的,只不過······”
李同翻白眼,虛踹了劉胖一腳:“有話就說,彎彎繞繞的做什麼!”
劉胖非常小心看了眼繼續搖著扇子,嗑瓜子坐在搖椅子的趙元稹,就慢慢的道:“只不過那白鹿書院有個夫子叫做沈孟舟,好像是以前楊家老太太最心儀的姑爺人選,若非不是二當家當初親自提親又重金下聘的,這怕是——”
劉胖說著,就看著趙元稹猛地站了起來,立刻就低頭補充起來:“我聽說當初這位沈相公也是相當心儀二當家夫人的,如今還一直未娶妻,我還聽左鄰右舍的人說,他當時把自己的小私塾給賣了,就是為了湊錢下重聘,只是還是晚了二當家的一步,所以現在才在白鹿書院借屋子躲雨的。”
院子裡面鴉雀無聲起來。
李同和李明對視一眼,都覺得趙元稹估計氣炸了。
“這個楊寶元!”趙元稹氣的扇子都給扔了,立刻拂袖朝著外頭走,對著李明咬牙切齒的吩咐起來:“馬上給駱軒學飛鴿傳書,讓他把楊寶元給我扒皮了!”他孃的!簡直反了天了!這死狼崽子還敢給楊寶黛找下家了,真當他死戰場了!這些年吃他的喝他的,白眼狼,這才是活脫脫的白眼狼!
李同撿起來扇子跟著趙元稹出去,小聲道:“大人,你這是要去殺那覬覦咱們夫人的臭舉人了!要不,要不然小的去吧!”
他去還能做得乾乾淨淨的,這人去怕就是人間慘案了!屍體怕都是沒有囫圇個的!到時候被楊寶黛知道,後果更是不堪設想的!
“誰說我要去找他了?”趙元稹接過扇子狠狠的敲李同的腦袋,罵了起來:“蠢貨玩意,還是跟著我身邊的人呢!閉上嘴,好好學,少爺讓你知道什麼是智取!”
其實趙元稹這幾日一直都在想應該怎麼出現在妻子的面前才不顯得突兀,而且能夠讓楊寶黛平靜的接手。
剛剛被劉胖的話給氣了一場,此刻已經有了極好的主意。
與此同時另外一頭的鎮子裡頭。
楊寶黛被個白鹿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