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話了出去不許在他跟前再提這個人的名諱,直接斷絕完了所有的後路。
她已經知道自己和這個人沒有任何可能了。
“我回來了。”楊寶元靜靜的看著她。
張貴兒穿著嫩綠色長褙子,手裡捏著把竹蒲扇,整個人清瘦了許多,髮髻挽著留著根白玉蘭的簪花,她低頭見禮,楊寶元抬手阻止:“我去趙家找過你,可你不願見我,燕辭說你不舒服,你那裡不舒服?”
張貴兒躲開他的觸碰,才慢慢說:“我本應該同你避嫌的,你我都是守孝的人,還是有些禮數的好,我並沒有什麼不適,我只是太久沒有看著你姐姐,有些擔心她,聽聞魏太醫是給盛家府邸診脈的,就想叫來問問,又怕在趙家,所以我就把人約來我家了。”
楊寶元聽完這話才微微放心下來,他今日是去謝魏太醫的,結果就聽著下人說趙家來丫頭,他好奇出去一看,就瞧著這燕辭,偏偏這丫頭又不說實話,她只能親自來了,“你沒事就好,我二姐很好,勞煩你掛心了,只是趙元稹去鬧了兩次,惹得她心煩,因此太醫說了要靜養,估計在出月子之前都不會見客了。”
“是你楊寶黛很好,還是楊寶黛母子都很好?”張貴兒抬眸看著楊寶元,目光落到他懷裡露出了的汗巾子,她微微眯眼:“你身上有股子奶|味,若不是你姐姐生了,就是你做爹爹了,不管是哪個,我都得說一聲恭喜。”
楊寶元臉色青了下,乾脆扯著張貴兒走到裡面去,低聲道:“我怎麼可能做爹爹!”
“那就是——”她的嘴被楊寶元捂住,她明白的點點頭,楊寶元才道:“這事情知道的人極少,連著盛家老爺都被矇在鼓裡的,你絕不能告訴趙元稹明白嗎?”他收回手,也是唏噓:“我陰了趙元稹一把,讓他給出了和離書,但她絕對不會允許我二姐離開京城的,貴兒,你可否幫我一個忙。”
“和離書不是元稹哥主動給的?”張貴兒徹底驚呆了,她在知道兩人和離之後,還把趙元稹給罵的狗血淋頭的,到頭上,居然是,她看著面前的人好半天沒有回過神:“朱氏是該死,趙元稹對你姐姐卻是沒有二心的,你居然幹算計他,你不要命了?”
他還能站住這裡和他說話,就已經是趙元稹高抬貴手了!
楊寶元拉著她做到旁邊凳子上,就道:“我二姐出了月子我就會帶她回青花鎮,趙元稹那頭我看不穿,但我姐姐不可能在回到虎狼窩裡面去,如今西南有戰事,你能否幫我把這個東西放到趙元稹書房,她的書房,你應該是有法子進去的。”
楊寶元拿出一張紙條,看張貴兒想要翻開,他握住她的手,阻止道:“別看,這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你放心,我還沒有膽子大到敢殺趙元稹,他到底是我姐姐的丈夫。”
“他只是書生,你要他去上陣殺敵?”張貴兒捏著字條就道:“趙元稹不論如何對我是有恩的,我爹爹的冤案是他平反的,若這事楊寶黛的意思,我可以去做,若是你的意思——”
“我設計了趙元稹,他報復我是遲早的事情,我不瞞你,趙元稹已經有意思要把我丟到西北去歷練,皆是我二姐身邊沒有了我······”
張貴兒猛然道:“不可能,你是他一手栽培養大的。”趙元稹對楊寶元的器重京城皆知的
楊寶元苦笑:“可我騙了他的和離書,如你所言,如你所言,他對我姐或許還有些真心,但我不能看著姐姐被逼回去,她會死的,我同你說實話吧,那個孩子沒有保住,二姐去外頭給孩子置辦東西,看著趙元稹和侍郎府的姑娘同遊,氣血逆流九死一生才把性命保住。”
“你說什麼?”張貴兒騰的站了起來:“孩子沒有了,那可是足月的孩子。”
“難產,生下來就活了兩日就去了,”楊寶元抬眸看著張貴兒,無奈的撐著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