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地上,顫聲道:“趙元稹,你不能在錯下去!你不能在被權勢衝昏眼睛了!你醒醒吧,不要為了一個朱氏搞得眾叛親離,楊寶黛是愛你,可她不是傻的!你知道這次的事情給她留下多的——”
“留下什麼!”趙元稹彷彿被出動了底線,抬手砸了旁邊的花瓶,目光極其警告的看著苟洱,冷聲打斷他的話:“她是我趙元稹的髮妻,這京城誰敢說她一句不好!說敢說我就殺了誰!說一句殺一家!”
“趙元稹你錯了!你大錯特錯了!”苟洱上前一步拎起他的領子,眸子裡面似乎是焦急的情緒蔓延出來:“你必須趕走朱氏,趕走她以後楊寶黛要對她做什麼你都不能去過問!你若因為權勢官聲助紂為虐,你會失去所有的人,趙元稹,我不能看著你在錯下去了,你醒醒好不好,朱氏這次是真的起了殺心要動你的妻兒!你這樣,會讓楊寶黛徹底對你寒心的!”
“楊寶黛只是為你打抱不平,只要你追究了,此事便可大事化小。”趙元稹抬手要拽開苟洱提著的衣裳,卻被他一拳頭打到旁邊架子,他眼眸燃起不悅的怒火,冷冷道“你她孃的瘋魔了,別以為你病著就能這樣和我大呼小叫的!真當我不敢還手了!”
這些年他手中的權勢越來越大,身邊的人一個個都順著他,連著穆昌平都要按照他的意思做事,他就沒想過還有人敢動土到他頭上來。
苟洱一拳下意思的過去,自己也岌岌可危的死撐著旁邊的桌沿,最後還是撲通一聲坐到地板上,他半是疼半急是雙眸猩紅,他抬手想要站起來,卻是十分的艱難,他看著擦著嘴角要把他扯起了的人,直接拂袖,直勾勾的看著他:“趙元稹,不是所有人都不會離開的人,不是所有人都會一直陪著你的,你失去了楊寶黛,你會後悔終生的!”
苟洱強忍著身體帶給他的病痛的站了起來,痛的頭皮發麻,背脊後面都有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珠。
趙元稹深吸了口氣,走到旁邊拿著茶盞喝了口水,直接揹著他就冷道:“虧得你還是個不拘小節的土匪頭子出身,如今比個娘們小九九心眼子還多,全京城的官都找不出你怎麼個沒出息的!我看你還做什麼官,乾脆去寫戲本子去!成天想的都是後宅的事情!”
他別過目光看著苟洱站的艱難,額頭滿是汗珠,吐了口氣,把腳邊個凳子踢道他腿邊。
苟洱瞧著那凳子,只是瞬間,狠狠一腳踹到邊上,震的書架上的幾個小花盆砸了下來。
苟洱搖搖晃晃走上前,趙元稹捏著指腹眯眼看著他,只感覺這人今個是瘋了,:“我可警告你,別以為你病著就能站到我頭頂撒潑打滾耍混賬,輪公我是你上司,輪私我是你二哥,再張牙舞爪一下,我斷了你的腿,你也能安安生生養病。”
苟洱喘著氣目光都有些遊離氣,疼痛將他後背的內杉都打溼的差不多了,他在幾聲劇烈的咳嗽之手,目光死死的抓著趙元稹:“是,我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給的,你是八拜之交我割頭換命兄弟,所以,有些話別人不說,我得說,外頭的人可以看我苟洱熱鬧的,可以指著我苟洱的脊樑骨任意的唾罵,可我不能容忍他們笑話你。”
趙元稹上下打量了苟洱一眼,感覺這人有些神志不清了,微微咬了咬牙,冷道:“那你不滾去躺著跑到我這裡抽什麼魔障瘋!”他吐了口氣,又言歸正傳:“回去好好養病,晚點我帶寶黛過去瞧你,把這事先給平了,我累了,沒工夫陪你上躥下跳的。”
他靠著旁邊的椅子坐下,他接到京城密保,唯恐苟洱和楊寶黛出事,帶著二十人的部隊從北程連夜加急馬不停蹄的朝著京城往回趕,一路上還要應付諸多不想他安穩回程的刺殺,又和楊寶黛鬧了一場,他已經累的沒有多少耐心。
苟洱看著坐在椅子上抬手自己捏著肩膀一副雲淡風輕得人,眼眸驟然起了淚,他嘴唇顫抖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