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丟進水裡的,是自己腳一滑摔進去的。
不過,他是不會承認的。
“走走走回去了!”楊寶元把淳姐兒丟給楊寶黛,拿過旁邊的斗篷給姐姐披上:“姐夫沒有什麼親人了,只有我們了,你若是都不要他了,他怎麼辦?”
楊寶黛被楊寶元直接拉回了府邸,卻是剛剛下馬車,就瞧著朝朝急匆匆從裡頭出來。
直接和楊寶元撞了個滿懷。
“你急什麼!”楊寶元忙拉住要摔倒的朝朝,好死不死被撞到了受傷的手臂,忍著疼懟了朝朝一嘴:“看不見我怎麼大個人是不是!自己家你遇到鬼了不是!奔命不是!”
朝朝目光閃爍,聲音驚訝極了:“夫人?······”
楊寶黛抱著淳姐兒上前,不解的笑起來:“怎麼了?不是讓你回來拿賬本了,拿了一個時辰了,又跑到哪裡去玩了?可別是和人簸錢輸了吧。”
“輸錢你跑什麼,我一會帶去贏回來去!”楊寶元不以為然。
朝朝目光都不敢去看兩個人。
“怎麼了?”楊寶元發現有點不對勁,直直的盯著朝朝,語氣沉了兩份“說話!什麼事情說出來!”
朝朝閃爍其詞,捏著手指完全是在憋話了:“奴婢,奴婢和府邸的人說了會話。”
“這裡有什麼你認識的人?”楊寶元眯眼,掃了她一眼,“你還敢糊弄我了,當心我把你隨便嫁了。”
朝朝啊了一聲,立刻換了個說辭,嗯了半天,才把話抖清楚:“奴婢是和廚房的人說話呢,想著夫人喜歡吃——”
“廚子趙元稹已經送到衛所伺候我的飲食去了。”楊寶元立刻眸光變了,心裡又非常不好的感覺,推開朝朝就朝著裡頭去。
朝朝哎一聲死命去抓楊寶元:“元少爺——”
“放手,我不打女人的,你要是作死就另外算了。”楊寶元收回自己的手,理了理衣襟闊步急促朝著裡面走。
楊寶元帶著楊寶黛直接朝著趙元稹的書房院子去,只要楊寶黛不在的情況下,趙元稹都是自己在書房就寢的,這是他不變的習慣,方便做事。
門口的侍衛瞧著來的倆個人臉色都白了。
其中一個立刻上去拱手問候:“夫人,元少爺。”
楊寶元見人攔路,直接眼神變得凜冽起來了。
他一腳踹開要攔住他的人。
侍衛沒爬起來,立刻對著另外一個侍衛使眼色。
楊寶元瞧著來攔路的人語氣不善:“怎麼,是陛下親自過來,還有我不能聽的東西。”
趙元稹的書房他進的比楊寶黛都容易的,更別說這一年多趙元稹所有的事情他都參與,而且都是做主的人:“給我滾開,別逼我動手。”
為首的人把著刀柄:“大人不許人打擾,元少爺還請與我們行個方便,讓卑職進去——”
“反正都要進去,誰進去不一樣?”楊寶元已經不準備和他們說話浪費功夫,上前扯了把長刀捏著:“正巧讓試試身手恢復的如何,攔啊,攔一個給我看看。”
屋子裡頭的趙元稹這時候也醒來了,他預備過幾日就啟程回去了,西南互市這頭的商會頭子宴請他好幾次,他就乾脆把人都請到府邸做了東道主,席間居然喝多了,他揉了揉腦袋,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想要抬手揉揉,猛然感覺手臂被壓住。
趙元稹幾乎是被雷劈似的忽的睜開眼睛做了起來,目光死死盯著枕邊肌膚裸|露的豔麗女子。
他的確是叫來幾個舞姬來陪酒,但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應該的!
這叫什麼事情!
一瞬間趙元稹腦子直接空白了,特別是他發現自己身上也是一絲不掛的,旁邊的女子白皙的肌膚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