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稹跟著後頭:“我可是清官,我要是搞貪汙還需要你來給我掏銀子不是!”
“放你孃的屁,就你,要是抓著了機會就是本朝最大的貪官!”苟洱看著追上來的人,就道:“當初咱們賺的錢足足一百萬兩白銀,現在都是歸到了你家內務賬本上的,咱們帶來的兄弟都在自食其力做跑趟的了,你要錢找你媳婦去。”
趙元稹面露苦色:“我不敢,寶黛銀子捏的特別的死,上次我找她要錢喝酒去,足足審了我半晚上了。”他露出個巴掌:“五錢銀子審了我一晚上,你說說誰家媳婦這樣的,你說說,我張口就是幾千兩銀子,寶黛會給我好臉色嗎?”
苟洱看著怕媳婦的人:“滾!”
“等等,我有法子了!”趙元稹攀著兄弟的肩頭。
等著宴會結束,楊寶黛累得不行,結果剛剛回到福祉院,才喝了半口水,就看趙元稹帶著苟洱來了。
“苟大哥怎麼來了?”楊寶黛笑吟吟的開口,吩咐碧晴上茶,又看著趙元稹:“你不是送張閣老去了嗎?”
“這月亮怎麼圓怎麼亮的,張貴兒那麼能鬧騰,路上還要我送什麼。”趙元稹笑的無比燦爛的看著妻子,還主動過去給她錘肩膀:“今日辛苦你了,我要是你肯定給蘭桂仙下瀉藥,還是那種憋不住的,非要她抬不起頭。”
楊寶黛哭笑不得,趙元稹在她面前很乖也很體貼,可是這般的嘴甜外家討巧賣乖的,那可就是反常必有妖的徵兆了,還把苟洱這個難兄難弟的帶來做護身符,她就道:“到底怎麼了?”
趙元稹就貼著楊寶黛耳邊道:“苟洱看上了間京城的小商鋪,想找我們借錢租賃下來。”
楊寶黛哦了一聲,如今趙家的錢都在她手上捏著的,她做事有低調,拿出一半的銀子在京城郊外接辦了果子林田莊等地皮,也悄悄的置辦了幾處商號,雖然她誰都沒有告訴,如今趙元稹在廣場步步為營,她必須做好隨時有退路的保證。
她也知道趙元稹當初給她的鉅款其中是有苟洱一半的,所以明面上給趙元稹每日二錢銀子,實際上每日不超過五十兩的銀子,她都是不會過問的,之所以偶爾會審問趙元稹,只是因著,男人若是去做了女人堆的交際花,回來就會給她賣乖。
楊寶黛就道:“苟大哥要銀子,要多少?”
趙元稹就道:“不多——”
“問你了嗎?”楊寶黛瞪了男人一眼:“坐下。”
趙元稹十分乖的坐下,在楊寶黛身後給苟洱比了個一,用口型說了個一萬兩兩。
苟洱使勁嚥了咽喉嚨,“一萬兩。”
楊寶黛聽著這數字差點沒把嘴裡的茶水噴出來,隨後就道:“什麼鋪子要一萬兩,不如苟大哥說出來,我找人好好看看,若是可以,我買了到時候把地契給你。”
苟洱目光就看著趙元稹,看吧,和他猜的一樣,這楊寶黛給絕對是不會給現銀的。
“真的急用。”趙元稹艱難的看著媳婦:“行行好,我和苟洱準備盤個秦樓下來。”
“能讓我們趙大人看上的秦樓楚館我更是好奇了,說吧,哪家,我去問問行情。”楊寶黛的聲音微微冷了兩份,苟洱看著不對勁,就道:“你們兩口子商量,我先走了。”
苟洱剛剛走出門,就聽著苟洱砰的一聲,緊跟著就是趙元稹求饒的聲音。
碧晴就和苟洱道:“你說說少爺這是做什麼死,要錢說出所以然夫人怎麼可能不給呢?還要你來合夥騙人。”
裡頭趙元稹十分沒有骨氣的就給楊寶黛跪下了,又扯了個棉墊子放在膝蓋下,看著兇巴巴的妻子就道:“我說我說,我拿錢就想去看看那些證人嘴裡的話,海家那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出手就必須一擊必中,我的拿錢好好的安排安排不是。”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