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裝飾,耳朵上帶著淡藍色的耳墜,整個人乾淨又靈氣。
她對著楊寶黛行禮:“給夫人請安了,不知夫人也到此處了,來晚了莫要見怪。”
譚妙在苟洱死後就傷心欲絕的暈死了過去,等著清醒的時候只是去求了趙元稹,讓她親眼看著苟洱下葬,就跟著到了青花鎮來。
以至於,她現在根本不知道兩個人已經和離了。
譚妙接過朝朝遞來的茶水,抿了半口,看著楊寶黛懷裡漂亮的淳姐兒,才想起什麼一般,就從腰間摸出個赤金小鐲子,難得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小小禮物,還請夫人不要覺得太過寒酸了。”
這是她在京城就預備下來的,她還以為要過冬回去見姐姐的時候才能給出去的。
“我很喜歡。”楊寶黛接過來看著上面細緻的畫案,就給女兒小手帶上了,絮絮叨叨了幾乎話,才問:“你怎麼來青花鎮了?”
這次輪到譚妙愣住,她捏著杯盞,看著楊寶黛就輕聲道:“苟洱入了趙家祖墳,我便跟著來了。”
楊寶黛手裡的拿著的茶杯啪嗒落到地上,頃刻碎成了兩半。
旁邊的孫嬤嬤和朝朝也都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好久楊寶黛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她目光帶著難以置信的看著譚妙,聲音都飄忽起來,“你說什麼?苟洱葬在哪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