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你不過是個妾侍而已,敢對主母這般囂張,你——元稹!?”她上前就看著錢氏懷裡抱著的人居然是趙元稹,整個人都不淡定了,幾乎是下意思的跑了過去,關心則亂的叫起來來:“元稹?趙元稹?你怎麼了?”
這人不是應該在京城的嗎?怎麼好端端的到青花鎮鎮來了!
他不是去西北打仗了嗎!?
而且怎麼會,怎麼會受傷了?
趙元稹靠著錢氏的懷裡,睜開眼睛極其的虛弱,看著出現的楊寶元,說話極為艱難:“不能,不能讓人知道我還活著,我懷裡有訊號彈,讓李同來,殺,殺······”說完,他直接昏了過去。
楊寶黛看著趙元稹腹部的傷口,簡直是嚇傻了,根本顧不得這裡到底是發生了,照著趙元稹的話把他懷裡的訊號彈摸了出來,對著天空放了上去。
只是瞬間,李同就從外頭翻牆進來,看著趙元稹倒在血泊裡面,簡直是頭皮發麻了,這大人不是說他自己進來辦點事情嗎,怎麼怎麼就受傷了!?
李同下意思以為是苦肉計,走過去看確實看著趙元稹真的被傷了,立刻眼神就變了:‘大人,大人,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要死的人就海了去了!夫人,夫人這怎麼回事啊!’
錢氏立刻指著芙蓉,哭泣起來::“是她的人傷了元稹。”
楊寶黛撇過頭眼神立刻也變了,吩咐道:“李同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頓了頓,又對著朝朝道:“你回去給我把家裡的侍衛叫來!還有府州請來的大夫叫來。”她腦子裡面想著剛剛趙元稹交代的話,又補充道:“就說二嬸家有些事情,其餘的不要多言。”
楊寶黛看著流血不止的趙元稹完全是不敢動了。
趙眼中躺在錢氏的懷中,手死死的握住楊寶黛的手。
李同是個高手中的高手,飛快就殺了剛剛大人的幾個護院,留下個活口,又斷了芙蓉的手腳,死死的踩著她的腦袋:“你的命爺先留著,若是我家主子有個一二,你死一百次都不夠!”
錢氏立刻吼著旁邊的幾個小斯來把趙元稹抬到屋子裡面去。
楊寶黛被趙元稹拉著手,使勁拽了拽卻沒有拽出來,只能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開,可還是不行,只能對趙元稹說話:“你先撒開,我得問問到底怎麼了?”
這二房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錢氏立刻就說:‘自從你們離開後,芙蓉越發囂張了起來,抓著家裡的錢財把下人都籠絡了起來,她記恨趙旺德對她的凌辱,就拿我報復,還用我身邊忠心奴僕的性命威脅我給你寫家書保平安不許把家裡的事情告訴你,元稹兩日前就來了,說什麼不能躲什麼的,我聽不懂,結果今日芙蓉又打我,元稹出來給我做主,芙蓉惡從膽邊起,就讓人傷了元稹,寶黛,這可怎麼是好啊!······’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楊寶黛只能道:“萬事都能元稹脫險再說。”她說著也不去掰趙元稹握住她的手了,跟著小斯朝著屋子去。
很快大夫和楊家的侍衛就來了,直接把門給堵住了,孫嬤嬤是楊寶黛的心腹,朝朝把情況說了,孫嬤嬤當機立斷就要跟著來,此刻正把所有的奴僕壓倒外頭院子一一的盤問。
屋子裡面,錢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嘴裡嗚嗚的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楊寶黛看著趙元稹腹部的傷口也是嚇著了,大夫就道:“老夫要給這位公子縫合傷口,兩位夫人都先回避吧。”
楊寶黛坐在窗旁邊的小兀子整個人都是飄的,她從麼有見過趙元稹傷城這樣,而且他的身上還有許多的傷口,這人到底都經歷了什麼?
她被請出屋子,看著外頭嚇得不輕的李同就問:“他怎麼會在這裡?”
李同眼淚都出來:“西北戰事有人要謀殺大人,因此大人和駱都督合謀,直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