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婆母就能立刻處決了楊寶黛!趙元稹毀她全家,殺了她的摯愛,還是接著她老孃下手,趙元稹不死也要氣瘋!
看著人散去,楊寶黛撐著旁邊的桌子,有點不知所措,她完全想不到朱氏居然敢聯合外人來陷害她!
苟洱把著她的肩頭:“我先回去會會這個朱氏,你安心帶著楊家不要回來,我若有什麼話,會讓譚妙去找你,記住了,除開譚妙去找你,誰給你傳的話都不要信,明白嗎!萬事都交給我,安心養胎!”
楊寶黛與苟洱在外私會的小斯不出半日就傳的沸沸揚揚,楊豆腐急的直接暈了過去,楊寶黛在家裡根本靜不下心,朱氏又派人到楊家請她回去,什麼腌臢捅心窩子的話都說的出來,楊寶黛思考片刻,乾脆吩咐馬車,留下孫嬤嬤帶著兩個丫頭單槍匹馬殺會了趙家。
趙府之中。
朱氏坐在正堂之中,楊寶黛站住她的跟前,朱氏審視了這個好兒媳許久,狠狠一拍桌子,拿著茶盞砸道她的腳邊,冷冷道:“我再問你一次,你肚子裡面的孩子是誰的!”
楊寶黛看著府邸陌生的奴僕臉,簡直是什麼都知道了。
朱氏怕是早就和蘭家母女聯手起來,又趁著她禁足解除,慢慢的在府邸裡頭收買和置換了僕人,今日底牌全部亮了出來,這個蠢貨朱氏!居然敢開啟門讓趙元稹最大的仇敵進屋子!愚不可及的東西!
她還沒有開口,朱氏擺擺手,就道:“好,你不說是吧,我看你能多有骨氣,來人把她身邊兩個丫頭給我拖下去,嚴刑逼供,給我狠狠的打!簡直是反了天了,敢給我兒子帶綠帽子。”
“我看誰敢!”楊寶黛抬手護著身後的碧晴和朝朝,目露兇光看著圍上了的人,語氣威懾十足:“你們可想清楚了,我是不會死的,這事情是如何,你們這些幫兇也有譜,現在給我從實招來,我還能饒了你們一條命!”
朱氏鄙夷的看了楊寶黛一眼,啐道:“你還當自己是這裡的女主子了!你做出這等恬不知恥的事情還在這裡囂張跋扈,現在我才是這裡的女主子,我才是趙家的老太太,你還敢給我比高低了!都愣著做什麼!把她身邊的丫頭給我拖下去!狠狠的打!打到願意說實話為止!”
朝朝和碧晴立刻被四個婆子朝外拖,緊跟其後兩個婆子壓著楊寶黛肩膀不許她造次,她眼下已經有七個月的身孕,完全不敢輕舉妄動,若是弄個母子俱損,怕是要讓蘭家母女歡喜的放鞭炮,楊寶黛只能狠狠的瞪著朱氏:“我看你是瘋了,聯合外頭的人來找自家的麻煩!”
朱氏心中翻了個巨大的白眼,直言道:“你個滿嘴噴蛆的爛昌婦!私通還敢說是我找你麻煩,就算我厭惡你這個兒媳婦,難不成我還能牛不喝水硬按頭,讓你們兩個青天白日的私通,你若說是隨隨便便的馬伕侍衛,你還能反咬我一口,說是我誣陷你的,苟洱,苟洱是我個老婆子能夠算計的嗎!”
“婆母唱戲誣陷兒媳私通,這就是你的狡辯!?楊寶黛!你不要臉我趙家還要臉!”朱氏指著她,瞪著她攏起的肚子,厲聲:“說,你這腹中的孩子是誰的!是元稹的,還是那個姦夫的!”
“苟洱呢!”楊寶黛看著壓著她的人,輕輕警告:“我腹中是趙元稹的孩子,這孩子的身份又多金貴你們心中自己個掂量,我管你們背後的人給了你們什麼利益,我也在提醒你們一句,你們主子能夠活著,都是趙元稹高抬貴手不計較罷了!”
兩個婆子對視一眼,放在楊寶黛肩膀上的氣力更大了起來,楊寶黛吃痛的跪在了地上,倒吸了兩口冷氣。
朱氏冷哼:“他真當自己是這府邸的人物了,還敢來我面前狂吠,個病秧子的玩意——”
“苟洱和元稹是過命的交情,他是唯一能為了你兒子不顧性命的人,朱氏······”
“不是我兒子他能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