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稹躲了兩下,被他拳頭打了肩頭,也是不在容忍,跟著還手起來,兩個人一個身手敏捷,一個出手狠辣,勢如水火,屋子裡乒乒乓乓,又是時不時的悶哼,外頭的人也不敢進去,有個激靈的急忙去搬救兵。
苟洱臉上掛彩,英俊的臉上帶著狠厲,捂著流血的胳膊冷笑著:“你根本就不是喜歡她!”
趙元稹碎了口血水,把手裡他送給苟洱防身的匕首丟到一邊,居然敢用這東西來打架,這是要打死他是吧。
他面色冷峻:“我就給你說清楚,是,最開始我娘起鬨我的確想的是取回來抵擋二房,伺候我娘,若是老天開眼也能留給根苗,但楊寶黛不一樣,她是我親自看上的人!是我主動要娶的人,不管你是怎麼確定的,我警告你,以後給我收斂點!否則,這兄弟不做也罷!”
“收斂點?我為什麼要收斂,剛剛不是你說殺了那男人,女人自然是我的了嗎!”苟洱還帶著酒勁頭,爬起來衝上去就要開打:“趙元稹,你娶誰不好啊,你非要娶她!你為什麼非要娶她不可!”
“我不娶,你又怎麼知道是她的?”趙元稹也不含糊,擦乾淨嘴角血跡一甩袖子。
瞬間,二人又是打了起來,這時候門再次被砰的踹開,穆昌平看著裡面打的熱火朝天的人,在看一片狼藉,兩個人身上還帶著血跡,狠狠拍腿,咬牙切齒恨不得一人一耳巴子直接打死,聲音極大:“要死了!多大的你事情犯得著見血!苟洱你還給我住手,趙元稹你跟著個酒鬼計較什麼!好歹他叫你一聲二哥!找人捆起來不就好了!犯得著自己上嗎!”
“二你孃的!從今往後老子沒你這個兄弟!”苟洱揚起拳頭就要砸上去,卻是忽然被個氣力推到地上,楊寶黛看著被打的鼻青臉腫趙元稹,眼淚嘩嘩的流下來,趙元稹先是一愣,忙安慰她:‘我沒事,這二流子發瘋,我也不好同他計較。’
他抬手把臉上血跡都給擦拭乾淨,楊寶黛心疼的不行,轉頭帶著怒氣看著被穆昌平攙扶起來的人:“苟公子,你只當元稹不是你的親哥哥,因此下的這樣狠手嗎!”
她眼眸摁著淚水,趙元稹多好的人啊,雖然有時候不著調,還瞞著她不少事情,但在她面前永永遠遠都是氣定神閒溫和沉穩的模樣,絕對不讓她有一點擔心,她絕對不許有人當然她的面欺負他的相公!
“他該打!”苟洱看著楊寶黛心疼的樣子,心口就是一痛。
穆昌平捂他嘴,都要給他跪下了:“老祖宗你少說兩句行不!”
“我看你也沒醉!”楊寶黛睨他一眼,慢慢道:“枉費我家夫君把你當做親兄弟,但凡我準備個衣物吃食,採辦什麼東西他都要再三叮嚀我,絕對不能忘記你那份,說你自幼無父無母,只有他這個兄弟······苟洱,今日你真醉了,這啞巴虧我們家就吃了,你——”
“我沒事。”趙元稹抓著楊寶黛的手:“不是讓你在家裡等我嗎,你怎麼來了?”
楊寶黛怒視看著苟洱,穆昌平全場最懵,就道:“他說你給我們兩個買的披風忘記拿了,順道送過來,就有人來說你們兩個喝酒打架,弟妹跟著就來了·····”
聽著這話苟洱似乎還要發作什麼,也是隱忍下來,他無親無故也就趙元稹這個拜把子的兄弟,打了一場酒氣也下了不少,又被楊寶黛啜泣目光嚇得回神,此刻是完完全全清醒了。
他看著楊寶黛扶著趙元稹出去,聲音很疲憊:“楊寶黛,我不是故意的。”
楊寶黛要說什麼,被趙元稹攔下,她回頭看來苟洱一樣,那目光似乎在哀求他的原諒,嘆息了口氣,“你們男人的事情,我不參合,別再有下次了。”說完,牽著趙元稹的手下樓去了。
屋子裡面隱隱還能聽著女人責罵還心疼的聲音,穆昌平很想踹苟洱,去看苟洱已經丟開他失魂落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