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都會告知兩個人。
李明點點頭:“卑職大概知道。”
“你說給聽聽。”楊寶黛頷首。
李明:“最開始大人是授命幫原是太子的趙元琮剷除異己的,那時候我們得到的訊息是北程的皇帝重病臥榻時日無多,駱都督捏了三萬兵力以為不時之需,但大人破壞了最開始的交易,莫名其妙的反水了北程的大皇子。”
“如何莫名其妙。”楊寶黛抬手打住她的話。
李明搖頭:“這裡具體的卑職不知道,當時大人隱姓埋名化作駱都督身邊的謀士的,卑職只知道那日大人把,把北程的大皇子給揍了一頓,雖然事後二人以喝多了練把式為由掀翻過去了,但後頭卑職親眼瞧著北程的大皇子給,給大人下跪了。”
不跪下求饒趙元稹還不得把趙元淳給直接打死。
李明繼續說道:“在之後,真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大人是怎麼和趙元嫡走到一塊去去了,在最後逼宮的時候,大人直接當場反水,把北程廢太子搞得措手不及,母妃慘死妻子自戕,總的來說算是家破人亡了,也是個命大的,被搞成刺蝟了都沒死。”
楊寶黛眸光幽深了兩份,沒有死,只能證明當時的趙元琮對趙元稹是不夠信任的。
“但朝局廝殺,本就是這般魚死網破的,特別是奪嫡之爭。”李明就道。
事實證明,趙元稹的反水是無錯的,至少給大瑜和北程帶來了極好的將來,大皇子趙元嫡奪了儲君之位之後,政務也處理的非常恰當的,主要是對大瑜往來貿易商道給了極大的方便,同時也點頭兩國的重新和親,只要等著西南互市的事情敲定,北程那頭就會主動放出風聲要下嫁公主過來。
楊寶黛猶豫了很久,眼神閃爍不停,神色一沉,而後捏著袖口慢慢的說:“我此前不知道冬娘是駱軒學的妻子,也不知身邊的沈孟舟已經死了,所以沈孟舟,不,那位北程的廢太子問了我許多關於冬孃的事情,我心裡總是不踏實的很,佷·····”
李明瞭然,就道:“這件事情夫人不必擔憂,京城那頭是最安全的,如今小世子也在都督府,又有穆太醫在那頭看著,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駱軒學起碼留下了一萬的兵力在京城的,誰敢碰都督府主子一根毫毛,家都給你踩平。
“我就是有些擔憂罷了。”楊寶黛嘆了口氣,敵暗我明是非常不利的。
見狀,李明頓了頓,認真道:“倒是夫人,一定不要自己覺得無事就跑出去,您若是有個一二,大人必然會方寸大亂的,才是真的腹背受敵,西南外頭如今有點小亂,弄不好的話,估計是要真槍實彈的收拾一場的。”
聞言,楊寶黛眸光忽而一變,立刻蹙著眉頭起來。
這些事情她都是聽來往的小斯嘴碎的,還以為是空穴來風。
李明就補充起來:“夫人不必擔憂,這怕是最壞的打算,這是太子涉政第一件大事,大人自然會想辦法用比較溫和的手段促成的。”李明笑了笑:“反正還有元少爺不是呢。”
楊寶元真的玩起來心眼子,是鮮有對手的,如今又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德行。
提著弟弟楊寶黛真的是想打人,便是擺擺手:“你去忙吧,總歸京城那頭還是叫人看著點,至少我的話要讓冬娘知道,讓她在趙元琮沒有死之前,切莫隨意行動,特別是兩個孩子。”駱軒學當初可就是因為為了給冬娘復仇還願意歸順到趙元稹的麾下的,如今手裡捏著兵權,真的執意要搞出點什麼,趙元稹都無可奈何的。
西南小鎮的天氣慢慢寒冷了起來,昨個整夜都是冷風小雨的,今個整個天氣霧濛濛的一片,陽光皆是被烏雲遮蔽的嚴嚴實實。
楊寶黛眸光幽深了起來,終究是重重的嘆了口氣出來。
她瞭解趙元稹,這個人要麼不做,要麼做絕,趙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