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北程的趙元嫡躲下了太子位,倒是把你自己陪進去了,我就好奇了,明明當時咱們說好的幫趙元琮掃清障礙,你怎麼就陰悄悄的變卦了。”
想著北程那驚心動魄的三個月,駱學軒就感覺這輩子的心驚膽戰都見識了。
趙元稹是隱姓埋名過去的,起初和身為北程太子的趙元琮已經是把酒言歡了,連著利益取捨都談妥了,突然有一日他就出去了一趟,回來就聽人說趙元稹把北程的大皇子給打了,據說當時是揍的都見血了。
“趙元淳,你給我一句實話,趙元嫡是不是此前就暗中找過你了?插手他國的事情,不是你的作風。”
趙元稹捻著指腹靠著椅子坐下,許久都沒有說話,半垂著眸子靜靜的思考,很久才道:“這裡面的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對你百害而無一利,總之你記清楚,趙元嫡成為北程的皇帝,大瑜才會安安穩穩。”
“你和他是舊相識?”駱軒學試探的問起來,他和這個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他不好奇並不代表不想知道里頭的事情。
趙元稹靠著椅子,手指敲了敲扶手,輕輕的嗯了一聲:“不瞞你,比起趙元琮,我更想弄死你嘴裡的那個趙元嫡。”
“說實在的,不是我和你關係不錯,我都以為你也是北程的皇子了。”都姓趙就罷了,居然字都是一樣的,“現在若真的同寶元話一樣,趙元琮怕是要報復死你。”
“我怕他?老子不捏死了他,和我鬥,螳臂當車不自量力的東西。”趙元稹目光十分蔑視:“派人找出來,剁成肉醬,不,我親自來剁。”他說著就端起茶盞喝了半口,才說起來互市的事情:“把西南這邊自己開了邊關商路的商號老闆都請來。”
“不成。”駱軒學就道,語氣很是無奈。
趙元稹嗤笑:“術業有專攻,這些裡頭的門道我來便是。”
“你和別讓我陪你在這裡過年,你倒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
趙元稹睨了駱軒學一眼站了起來:“最多一個月。”他說著從袖中摸出封信:“這上面的人,直接抓了打一頓。”
“你這是又要耍不要臉了?不是我多嘴,都是做首輔的人了,成天陰險算盤打的不要不要的。”
趙元稹拿起旁邊的披風朝著外頭去:“別辦砸了,事情砸了,我就砸了你。”
出了宅邸,趙元稹步伐就快了起來。
李同跟著旁邊直接道:“大人是覺得當時死的是沈孟舟?”
沈孟舟和趙元琮十分相似。
“不是覺得,是死的肯定是沈孟舟,馬上飛鴿傳書回府州,直接把沈孟舟,不,趙元琮給我弄死,不惜一切代價不管何種手段,碎的頭髮絲都不剩。”趙元稹是慶幸把楊寶黛給帶來了,趙元琮居然能夠裝的那麼像另外一個人,看來是真的要不惜一切代價來報復他了。
“貴兒那邊不要出差錯了。”趙元稹說著就上了馬車。
回到宅邸,見楊寶黛還沒有睡下,趙元稹目光柔和了下來:“不是什麼大事情,不是讓你不用等我嗎?”
“哪裡是等你。”楊寶黛目光落下床榻上爬來爬去的女兒身上:“這丫頭今個睡得太飽,現在吵著不睡覺呢。”她目光寵溺的很,示意朝朝出去,自己過去把女兒抱起來:“我帶著她去旁邊,你明個還有要緊的事情,早點睡覺。”
“我不困。”趙元稹把女兒接過來,覺得事情有點嚴重,便是說了出來,就道:“府州那頭我已經應該不會有事情,趙元琮的目標是我,至於沈孟舟······”趙元淳沉默了下:“他的妹妹我會照顧好的,這段時間不要亂走,好好的呆在府邸裡頭,明白嗎?”
楊寶黛點點頭,靜靜的看著哄著女兒玩的丈夫,趙元稹就把楊寶元的事情也說了,“那小子是該放出去被人打一頓了,咱們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