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怕死貪汙去的銀子,還是你自己掏腰包先補上的,之前禮部郎中的被冤枉彈劾的事情,你和那個人根本不熟悉,那人倒是還弄了幾次,你不也是親自幫他了,可你的好所有人都覺得是謀劃是手段,是·······”
趙元稹回頭繼續聽小舅子最後的話。
“你還有二姐和淳姐兒陪著你,我沒有。”楊寶元幾乎是痛苦的看著趙元稹:“貴兒走了,她說她再也不想看見我,再也不喜歡我了,說的只要我敢用手段和權勢去謀劃她,只要被她察覺丁點,她就去陪她父親。”
那條路多黑多暗,誰想一個人這輩子孤零零的活著的,楊寶元說完這句話抬手半撐著腦袋:“不管你問多少次,我都不想呆在這裡了。”
趙元稹哽咽了下,今日張貴兒回來就立刻離開了,他走過去:“我和你二姐已經商議了,這次歸程親自去看看貴兒,我這個被你們算計的人都釋懷了,你們兩個鬧的也太離譜了,你也算是在京城遊遍花叢的人了,怎麼哄個姑娘都不會,你,得得得,你收拾吧。”
趙元稹說完這句話就走了,楊寶黛的確披著衣裳在屋子裡頭等著他。
見他回來了就道:“寶元怎麼了?”
“沒怎麼,不過我和他商議了,這次先跟著我們回府州避避風頭,到底這劉家姑娘的死對他是有點名聲影響的,回去同我們住一段時間在回來。”趙元稹示意妻子不要擔憂,頓了頓,還是道:“貴兒今日走的時候,你可說了,過些時候我們要去看她的。”
“說了,貴兒說她先回去預備著,你不會真的打算讓貴兒在她不熟的外租家呆在吧。”楊寶黛看著他:“若是可以,我想把她帶到府州去養著,不然我總是不放心的,哪裡的人哪裡會真心的對她好,都是在她身上打主意呢,若是她不願意,那頭的人來個下藥之類,我們才是措手不及。”
“你這話說的太恐怖了些!”
“想的多點總是沒錯的。”楊寶黛是把張貴兒當做半個親閨女心疼的:“到時候我們好好同她說說,寶元的話,就讓他先回去。”
“我說你是個蠢的你還不行。”趙元稹對妻子沒有話說了,啃著個香梨:“一個個關鍵時刻沒有靠譜的,沒有一個是不掉鏈子的人,還是得靠著我,哎,你們一個個是不是沒有我就活不下去了。”
“看把你給能幹的!”
“是是是,我是沒有夫人就活不了的。”趙元稹把妻子拉倒膝頭坐著,楊寶黛摟著他的,親了親她的臉頰:“總歸都是孩子們鬧著玩的,你不要想得太多了,知道嗎?”
楊寶黛靠著他的懷裡點點頭。
次日趙元稹先去找了楊寶元,和他把話套清楚之後,才把訊息放出去。
盛衡倒是愣住了下,以為這個小舅子是覺得自己沒有維護他才想離開的,問清楚之後還是非常不捨得了,一行人耽誤了四日就啟程離開京城了。
楊寶黛帶著女兒在馬車裡頭看風景,“淳姐兒喜歡以後母親經常帶你回來玩。”
朝朝坐在旁邊就說:“夫人都不給少爺說一聲,就把冬娘,不是,就把都督夫人給的金鎖收下了,這怕是不好吧。”
楊寶黛抱著女兒,看著拿著金鎖的人:“這是大人們的意思,若是以後兩個孩子沒有這個意思,就是玩笑罷了,而且冬娘只是說給淳姐兒臨別禮物,沒有別的意思的,你想那麼多做什麼!”
朝朝真的是內心翻白眼:“夫人,你明明知道京城是有這個習俗的。”
“好了,收好了,讓元稹那小心眼的看著,是要翻天的。”楊寶黛看著前面騎馬說話的人,總是覺得弟弟的情緒不是很好,等著要去拜訪張貴兒外家的前夜,她親自去找了楊寶元,誰知道趙元稹非要拉著他出去看風景。
“我說了,他們的事情他們自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