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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稹是對朱氏有恨的,這個親孃完全就是個惹是生非的事媽,趙元稹已經下定決心不會去看他一眼,原本是留著她的命等著楊寶黛回去發落的,但楊寶黛已經厭惡她到動手的心都沒有了,趙元稹做好了讓朱氏自生自滅的打算,她不是喜歡閣老親孃的頭銜了,不是喜歡住在大宅子裡頭嗎,這些他都成全她。
趙元稹對朱氏的懲罰在京城都是傳遍了的,但是為朱氏不平的人簡直是沒有的,楊寶黛那麼好的兒媳婦都給逼迫成那樣,還趁著兒子不在誣陷兒媳婦和兒子最好的兄弟有私|情,事情敗露,還想殺了人板上釘釘,如此惡毒心腸的人,即便是翻遍整個京城都找不出來第二個了。
朱氏可以說是趙元稹仕|途官聲最大的敗筆了,你若是要打擊趙元稹,他整個人都是沒得挑的,即便你看不慣他權勢滔天,你也得承認他對待公事是非常認真的,你真要罵他,那就罵她的親孃,你要是罵的好,沒準這人還給你銀子。
趙元稹對楊寶黛的提議完全是置之不理的,依舊改做什麼做什麼。
倒是楊寶黛真的害怕趙元稹背上個不孝的罪名,他把朱氏不聞不問丟在京城,若非真的是要死,那頭的人是絕對不會來告訴他的,她可以噁心自己陪趙元稹回去在看朱氏一眼的,她知道趙元稹是回來陪她的,她被京城那個地上真的是傷碎了心,短時間是不會願意回去的,但她已經和趙元稹再一次成婚了,遲早是要跟著回去的,為了這個,也要趙元稹回去把朱氏看了,朱氏可以不仁不義,但趙元稹必須要孝!
她叫來了李同,問她朱氏的情況,李同應該是被徹底封死了口,一直閃爍其詞,最後被楊寶黛逼問的直接跪下來了,哀求道:“太太還是去問少爺吧,少爺給全府邸的人都下了死口的,不許在您跟前提老太太的事情,若是他知道了,會要了卑職的命的,太太行行好吧。”
這個好楊寶黛沒法行,趙元稹身邊就只有李同李明兩個心腹現在一直跟著的,否則她有的是法子去問這事情,她喝了口茶,叫李同起來:“你不起來就不起來,我告訴你,你不說這事在害你們主子,他兼祧著內閣首輔的人,若還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子意氣用事不去送親孃嫡母最後一層也就罷,他現在已經是而立之年的人了,多少雙眼睛看著他的,他不去能行嗎!”
“太太您稹的別問小的了······”
“說話,老太太現在到底如何了。”楊寶黛起身走到李同面前厲聲道:“還不說,若是真的讓你們主子背上不孝的罪名,現在還好······”她頓了頓,捏緊了手裡的汗巾子:“等著新皇登基要打壓他的時候,你們就是害他的罪魁禍首,說話,有我在她不敢動你,他若是揹著我動你,你就告訴他,你要是死了我就和他和離,快點說!”
旁邊抱著淳姐兒的孫嬤嬤也是道:“李同這事情不能隨著少爺的性子走,不是可以兒戲的事情,這要是名聲受損,以後姑娘也不好找婆家的。”
李同簡直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就慢慢的說:“當初大人直接下令把老太太鎖在鹿鶴院裡頭,起初每日只給一碗清粥,也不給火盆之類禦寒的東西,說的要讓老太太嚐嚐當初把您關在柴房的日子是怎麼熬過去的,而後只要老太太罵了您和苟公子一句,守著的侍衛上去就是一巴掌,生病或者受傷都不給看大夫,老太太如何鬼哭狼嚎少爺都不見。”
“繼續說。”楊寶黛揹著李同站著垂眸靜靜的說,當初她沒有關心過朱氏的下場,她只是覺得趙元稹把人保下關禁閉了好生照顧伺候了,他是不會允許朱氏性命出事的,丁憂三年對當時的趙元稹是絕對不能發生的事情,原來裡面還有這層關係。
“少爺是真的氣老太太對您的所做作為的,他當時就告誡了老太太,這是他最後一次保她的命,以後母子情分全部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