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不到了,怕是邊疆還要起戰事的。”
張貴兒腳底都軟了,很久才抬頭看著楊寶元十分猶豫。
“都什麼時候你還覺得我要殺他?”楊寶元怎麼會不明白張貴兒質疑的眼神:“我從來沒有想過殺他,我只是想給他點顏色看看罷了,如今我已經知道所有的前因後果,趙元稹只是個無辜的,我不會對他······貴兒,趙元稹一定把能救他命的東西給你了!你給我,我馬上去辦。”
張貴兒搖頭:“沒有,他什麼都沒有給我。”
這話楊寶元完全不信“貴兒,我,我若是騙你,叫我這輩子都無法中舉,我所在乎之人全部不得好死,我死無葬身之地!”楊寶元抬手起誓言。
這時候外頭燕辭敲門:“元少爺,外頭有個叫沈孟舟的說想見你。”
“不見。”楊寶元對著外頭低吼一聲,他看著張貴兒:“現在只有我能幫他。”
“我如何信你?”張貴兒已經上過楊寶元一次當了。
楊寶元從懷裡掏出個東西:“這個是駱軒學給我的令牌,可隨時調派最近的巡防營和軍隊,你還覺得我會騙你,駱軒學被困在邊關不能回京城,他說了,這次要殺趙元稹的人,來頭是極其大的。”
張貴兒看著令牌許久才側身從臨空掏出了玉牌。
楊寶元看著那玉牌差點沒有做到地上:“他把這個給你的時候有說什麼嗎?”
張貴兒搖搖頭:“他只說了讓我交給信任的人。”她其實是覺得這個東西交給穆昌平或者駱軒學都是最穩妥的,可現在她已經看著駱軒學的調兵符,只能選擇信楊寶元了:“他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還記得他秘密去北程嗎?”
張貴兒點點頭。
“陛下的意思是讓他扶持北程太子,他卻幫著北程靖王奪嫡了,那位北程太子帶著死侍逃離北程,誓要殺了趙元稹,這位太子在大瑜京城也有不小的勢力。”楊寶元說著頓了頓:“把你知道——”
外頭敲門聲又傳來,燕辭就道:“那位沈孟舟讓奴婢把這個給元少爺。”
“讓他滾!”楊寶元現在急躁的不行。
燕辭就小聲:“奴婢瞧著那東西像是大人的。”
什麼?
楊寶元推門出去,看著燕辭手裡的扳指,立刻就道:“他還給你說了什麼?”
燕辭搖頭:“他說的您認識就去找他,若是不認識,那就算了。”
“怎麼了?”張貴兒看著燕辭手裡的東西立刻就緊聲:“這是元稹哥的東西,他,他人在哪裡?”
楊寶元就說:“你在家裡等我,我去看看情況。”
當楊寶元看著躺在茅草屋裡頭的趙元稹,差點沒有跪到地上。
“姐夫,趙元稹?”他走了過去,看著重傷的人眼眸都紅了,他看著後面的沈孟舟“他怎麼了?他這是?”
“你絕對他會給我說實話?”沈孟舟淡淡的開口。
趙元稹聽著耳邊熟悉的聲音,好半天才辨認出來:“楊寶元?誰讓你回來的?”
“你他孃的報復小爺!小爺在軍營做了整整一個月的伙頭兵掃了一個月的茅房!”楊寶元聽著他說話立刻咆哮了起來:“你這是怎麼了?誰把把傷成這樣的?你,你眼睛怎麼了?”他這才發現趙元稹眼睛有點不對勁。
“沈孟舟你能不能出去,我有點私事要給我小舅子說。”
沈孟舟看了兩個人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楊寶元是真的被嚇得不輕:“到底出什麼時期了?”
“駱軒學可回京城了?”
“他暫時回不去,可他把調兵的令牌給我了,你的令牌也在我手裡,北程太子在哪裡?”楊寶元就道:“你不能在這裡待著,我去傳書給穆昌平,你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