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回去說情阻攔,是因為碧晴懇求我,否則我絕對不知這件事情,你到底在發什麼瘋,知不知道這樣若是被人看去,我就是眾矢之的了!這就是你說的報恩嗎!”
這要是被人給發現,是要浸豬籠的!是要千夫所指萬人唾罵的!楊寶黛也覺得這人太過莫名其妙“難道就因為我小時候的哪壺茶,你就對我如此掛心?苟洱,我知道日子過得太苦的人,只需要一點善良的好意就能填滿,即便我真的和趙元稹各奔東西了,我也·····”
“就因為我是山匪嗎?”
這人都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苟洱扯著楊寶黛手腕:“你明明知道趙元稹是個權勢之上的人,如今他還不信你,甚至讓她老孃在你頭上胡作非為的——”
“苟洱!如果你在不放手,我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就算以死明志就是越描越黑!”楊寶黛深吸了口氣,感覺最近是糟心遭道家了:“我和元稹只是在吵架,你這樣,是要我們兩個徹底破滅嗎!”
剛剛趙元稹幾次要給她說話,她都當做沒有看見,只是因為心中還有氣,更是知道朱氏又要扯一堆的么蛾子出來。
不遠處捏著傘的碧晴是徹底震驚了,這苟洱是瘋魔了,居然敢在這裡和夫人拉拉扯扯的,若是被趙元稹給看到了,豈不是又要鬧翻天了!
趙元稹也跟著找了過來,碧晴轉頭看著捏著傘的人,暗道不好,立馬提高聲音過去:“少爺也是來找夫人的嗎?這裡奴婢正在找呢,少爺可別著涼。”
趙元稹察覺碧晴神色慌張,這丫頭昨日看著自己還恨不得撲上來咬碎了模樣,完全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趙元稹心頭一沉,推開碧晴就朝著裡面走去,楊寶黛卻從裡面溼漉漉的走了出來,看著他眼眶憋屈的不行,趙元稹抬眸進去,看著裡面空無一人,他又看了楊寶黛一眼,舉著傘:“娘就是這個性子,你——”
“她一直這樣我就必須一直忍著嗎?為什麼明明是她不對,還要我去依附她的意思,還是說,你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趙元稹,即便離開了你,我再嫁也不是難事。”楊寶黛推開他疾步離開。
趙元稹沒想到楊寶黛會怎麼突然的給他發難,他轉頭要追上去,卻看著草地上落著個香囊·····
楊寶黛換了衣服出來,看著手腕被苟洱拽的泛紅的地方,心裡也是不悅,抬手拿著袖子把痕跡掩蓋好。
就看趙元稹已經在外頭等著了,看著妻子出來,趙元稹冷冷道:“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一聲怒吼下來,連著楊寶黛都被嚇著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楊寶黛走了過去。
趙元稹把那枚香囊丟到地上。
是苟洱的東西·····
剛剛楊寶黛聽著碧晴的聲音,就讓苟洱從假山後頭走了,就是害怕這人在不由分說的發怒。
楊寶黛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了。依照趙元稹的性子,以前是懷疑,現在就是篤定了。
就在她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趙元稹已經把她徹底自己面前,看著她藏在的手腕紅痕:“為什麼會有這個?你難不成真的喜歡苟洱了不是!難不成你還惦記小時候的他!楊寶黛,七日,整整七日,你都沒有來主動的看過我,就把我當做空氣,是不是在你的心中,我就是個可有可無的,還是覺得,你沒有錯,我趙元稹就該來哄你的!”
她聽著這話有點忐忑的心情立刻平靜了下來,她收回手,慢慢拿著袖子遮擋:“我被你和娘羞辱一氣之下慌不擇路跑了出去,就端著剛剛那處哭,苟洱恰好走了過來,本是想安慰我幾句,我卻發了脾氣,把這幾日的不愉快都歸結到了他的身上,而後你就來了,我怕你撞見又·····因此才讓他從另外的地方離開了。”
她知道瞞不過趙元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