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夫人!少爺!你們還活著嗎!”
穆昌平更是果斷,扯著根棍子跟著進去:“反了天了,敢草菅人命,真當京城沒有王·····”他衝進屋子,就看著楊寶黛挾持著劉氏,手裡棍子啪嗒掉下。
盛衡衝進去,看著被趙元稹抱著的妻子,緊跟著搶了過去:“寶眉,寶眉,你怎麼了?”
“兒啊!這個楊寶眉給念哥兒下毒,又嚇昏了你大嫂子,還帶著姐姐過來挾持我,這個趙元稹不由分說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訊息,說我要殺人放火,提著刀就······兒啊,這些人,這些一個都不能放過!”
楊寶黛收回匕首,冷冷道:“念哥兒中毒,你母親不由分說便懷疑是我姐姐所謂,動用私刑,甚至不顧嚇暈的萱大奶奶,還不許大夫給念哥兒施救,就要關起門來全部一網打盡,我帶著嬤嬤過來理論,你母親便要殺了我!”
劉氏咬牙眼眸溼潤:“兒啊!娘,你不信娘嗎!”
趙元稹抱著楊寶眉心疼的無以復加,看著劉氏:“我從不信你,來人,把太太院子給我封了!”說著抱著人朝著外面去:“穆大夫,還請幫我家人整治!”頓了頓,又對著群龍無首的奴僕道:“都給我滾到外頭院子跪在!”
院子裡面一團亂麻,趙元稹換了身衣服確定楊寶黛沒事,就出去幫襯,尚書府現在群龍無首,盛昌也不知何時回來,盛衡守著楊寶眉寸步不離。
楊寶黛靠著廂房椅子坐著,昏黃的燭火映照著她白皙的臉龐,孫嬤嬤給她斟茶:“夫人如今也有幾分主母氣魄了,只是剛剛那檔子事情可不可在犯。”
“我知道劉氏身上沒有誥命才幹如此,再則,當時那個情況,我若不那麼做,那麼,那麼我們都得死了。”楊寶黛也是頭一次經歷剛剛的陣仗,手指都有點顫抖,這把匕首還是碧晴塞給她的,果然備了不時之需:‘這個劉氏簡直就是個瘋婆子。’
“嬤嬤也坐下來喝杯茶吧。”楊寶黛剛剛說著,碧晴就從外頭衝進來,:“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孫嬤嬤氣道:“夫人好著呢,撿著重點的說!”
“是不是念哥兒!?”楊寶黛撐著椅子扶手,倘若念哥兒有個一二,盛衡在京城的名聲就全沒有了,謀劃亡兄遺孤!
“不是,念哥兒已經沒有大礙了,是眉姨娘,眉姨娘中毒了,穆大夫說此毒兇險,已經去拿藥了,剛剛針灸了兩次,這才抱住了性命!”
“什麼?”楊寶黛當場軟癱在椅子上,立刻就要起身,碧晴就道:“那邊已經說了,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剛剛穆大夫走的時候,連著盛二少爺都給趕出了。”
楊寶黛呆滯片刻,忽而捏著袖口雙眸通紅“剛剛嬤嬤說姐姐什麼有什麼?”
“是針眼痕跡,大戶後院收拾丫頭還有深宮裡面會用這骯髒手段,這,這劉氏怕是在針上面用毒了!好狠的計策!”
楊寶黛猛然起身,孫嬤嬤察覺不對:“夫人這是要去做什麼!您不懂旗黃之術,過去了也是添麻煩啊!”
“我要去京兆尹衙門!這劉氏謀害我大姐!殺人償命!”
“我的祖宗,您可不能這樣!”孫嬤嬤急忙扯著楊寶黛:“老身知道您和眉姨娘感情要好,可如今沒姨娘已經是盛家的妾侍,只是個妾侍,在受寵也是隻比奴婢位置高些,再則,您姐姐如今只是中毒,又並非性命沒有,您這樣去,沒有人證物證,那就是誣告,而且,也要顧念您的夫君啊!”
“你夫君才入了張閣老的麾下,兩家的關係說白了也是妯娌姻親在裡面,這見不得光啊!”
“那,那我就要看著姐姐被毒殺啊!”楊寶黛頓時眼淚涓涓,她抬起手指狠狠抹淚:“嬤嬤,您說的我都知道,可我不在乎,大不了,大不了我就不做這個解元夫人,我只要盛家給我姐姐一個公道,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