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只能說叫嘉兒,問你家鄉的事情也要說不知道,好好的陪著小姐玩明白嗎?”她說著把著女兒的肩膀:“你要乖,明白嗎?記得我們答應了祖母什麼事情嗎?”
“記得。”嘉兒抱著冬孃的脖頸:“只能在泉州呆在。”
朝朝端著湯圓過來:“冬姐姐來吃點吧,府州是大年三十吃湯圓呢,今個在林子不能發煙火了,走咱們聽戲去,冬姐姐書讀的多,不如去和人對對子吧,還能討錢呢!”朝朝過來拉著嘉兒的手:“走,朝姨帶你玩去!”
回去的路上,楊寶黛靠著趙元稹懷裡就說了幾個自己注意的人:“我已經問過了,他們願意來給我做事情,還有兩個是和關外做過生意的,到時候你在把你家當年那條商道告訴我——”
“我告訴你做什麼,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再說了,現在有官道給你走的!”趙元稹玩著妻子的小手:“老子買了周香離怎麼大的人情,她會在府州給你行方便的,你要什麼幫襯直接去找她就是,還有你說的書院那事情,明日我去看看在說,書院可不能亂盤的。”
書院接下來可不是單單接下來個書院的,還得把裡裡外外的人都盤下來,萬一裡頭有什麼要死不活不好搞的學子,亦或者有什麼德行敗壞的夫子,或者裡面搞出了什麼人命那都是有影響的,書院是個不大賺但是不虧的買賣,還不是有錢就能辦的,還能在當地賺個書香世家的名諱,沒來由的丟了,裡頭門道打著呢!
趙元稹倒也難得和楊寶黛說,反正他的媳婦只要會花錢就是了,其餘的事情他會替她辦妥的“沈孟舟在青花鎮乾的好好的,你把人家弄道府州來做什麼?瘋了吧!”
“可他給我回信了,說的願意的。”
“楊寶黛,你居然敢揹著我和外頭的小白臉鴻雁傳書!還是和沈孟舟那個垂|涎你的狗崽子!你真當我死了!楊寶黛你說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趙元稹現在是說著沈孟舟就是草木皆兵的,看著楊寶黛要錘她還一本正經:“你要有名望的大儒我去給你請,我也可以啊,我可是狀元啊,我沒有那麼忙的!”
沈孟舟來了,豈不是要天天的噁心他,還不如一道殺了他得了。
“你閉嘴,這事情我已經定下了,到時候你陪我去看看書院裡頭的情況,該不要的學生就不要了,該換的老師就換了,你在這樣委屈巴巴的當心我揍你了。”楊寶黛擰他的耳朵:“我都說了我和沈孟舟清清白白的,你這樣人家日後怎麼娶媳婦啊。”
“你看看,你又為了這個狗崽子打我了!”
楊寶黛:“······”
“也不知道貴兒如何了。”趙元稹惆悵起來,張貴兒似乎是鐵了心要和楊寶元恩斷義絕,現在去外祖母家過年,怕是真的想嫁過去,這還不好搞了,要是被楊寶元知道了,怕是要把那要娶張貴兒的人給殺了不成,他可得好好的想想來著。
“該帶著的人都帶了,東西也置辦了,紅棗也在,那頭離著京城不遠,若真的有什麼我們的人去的也快,放心便是。”楊寶黛已經親自給那位老太太去了信了,要是敢逼張貴兒下嫁,她可是要去仗勢欺人的!
後面馬車裡頭,朝朝看著手裡的十兩銀子笑的不行:“冬姐姐原來怎麼厲害的嗎!居然對對子行酒令都玩的怎麼好,以前一定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吧。”
孫嬤嬤拉朝朝,每次冬娘說道自己出身都會不對勁,這個死孩子怎麼沒有點眼色。
“對不住對不住,冬姐姐我錯了。”朝朝立馬反應了過來,握著冬孃的手道歉。
冬娘就笑著道:“不礙事的,家鄉已經沒有了,即便以前是如今也不是了,多謝太太收留了。”她抱著睡過去的女兒柔柔的看著朝朝。
孫嬤嬤橘道:“冬娘一顰一笑規矩禮儀都是極其好的,日後可要幫我們好好教導淳姐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