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不是他反應的快直接跑了,現在屍體都不知道在何處了。
楊寶眉聽親弟弟把自己丈夫罵的狗血淋漓,目光不悅,手指半扣成拳頭敲了敲小案几,聲音嚴了幾分起來,“所以我才問你的,你激動什麼,難不成你姐夫還能害你了!”
楊寶元直接被這話弄笑了,不可思議看楊寶眉,“他不會嗎!盛衡那一身正氣六親不認的,之前賣趙元稹還賣的少了不是了!管她孃的有沒有證據,直接御史臺摺子就奏上去了!”
楊寶眉眯眼看著弟弟:“趙元稹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不怕盛衡摺子。”
聞言,楊寶元這下打盛衡的心思都起來了,氣的發笑:“不是,我是你親弟弟,我要是孑然一身估計還真的有可能去做什麼通敵叛國的事情,沒準還能搏一把,大姐,我做事也是要顧全你們的!難不成,你也覺得我是為了權勢不折手段之徒了?”
“你難道不是?”楊寶眉對這個弟弟還是非常瞭解的,趙元稹瞧著權勢心重,至始至終都把親情看的極其重的,不然也不會因為包庇朱氏和楊寶黛鬧成那樣,楊寶元這小子就另外說了,坑人也不是一兩次了。
楊寶元真的是覺得自己冤枉的不得了,乾脆就把西南的事情前前後後都交代的清清楚楚,最後就道:“我謀個什麼逆?!大姐,你說話能不能顧全顧全我的臉面的?我不要臉的?”
他惜命的很!
“你鬧什麼鬧,我都聽到了,小聲些,你真當這裡沒什麼耳報神的?”楊寶眉聽完弟弟的話沉默了好一會,就細細的問起來:“除開駱都督,可還有誰知道你深|入敵軍的事情。”
“你關心這個做什麼?”楊寶元直接反問起來,靠著旁邊的羅漢床坐下,喝了半口茶,也不和姐姐打太極了,直言問說:“盛衡讓你來審我,審我做什麼?西南的事情被那群老不死的扣上叛逆的帽子了?真的是把他們給閒的厲害,還是說趙元稹被拖下水了?”
楊寶元飛快的把西南他知道的事情在心裡過了一遍,捏著指腹:“盛衡還讓你給我說什麼。”這人自己不知道來問他,還敢把楊寶眉拉下水了,看把他給能幹成什麼模樣了,虧得還是個入內閣的人了。
楊寶眉哪裡知道那麼多,就是來審問楊寶元嘴中的話的,確定與他無關就道:“總之西南的事情你不要去參與知道嗎,趙元稹雖然做了禽|獸的事情,但兩家畢竟是利益與共的,萬事都能西南的事情平了在說。”她頓了頓,握住楊寶元的手:“你別做死,你等的起來三年,貴兒等不起了,明白嗎?”
“這裡的輕重我自然知曉,不勞煩姐姐掛心了,您安生的做好盛家的主母太太便是,如今你可是我和二姐的靠山。”楊寶元放握住姐姐的手,“放心,我不會亂來的,怎麼兩個如花似玉的姐姐,我可的自己護著的。”
“你少給我貧嘴。”楊寶眉白他一眼。
楊寶元又陪著楊寶眉說了不少的話,這才起身告辭離開,外面雪更大了,楊寶元捧著個湯婆子出了府門,他是做的轎子來的,才過了兩條街,就聽著熟悉的聲音從窗戶邊響起來。
楊寶元微微眯眼,撩開簾子,瞧著居然是李同,還未開口,李同低聲:“有人跟蹤。”
看他比了個動作告訴他人在何處,楊寶元便是示意自己的侍衛不要聲張,示意朝著某處衚衕口去。
楊寶元下了轎子,已經擦肩跟蹤他的人在何處,李同就道:“昨日您殺了人,後面還有三個人跟著,大人吩咐了人去追查下落撲空了,您最近出門定要小心。”
“是誰?”楊寶元直接開口,敢在京城動手的絕對不是一般的人,還敢來弄死他,楊寶元穩了下心神,問李同重要的事情:“難不成還去埋伏了趙元稹?”
李同點點頭,又繼續說道:“不算是埋伏,我們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