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林疏清點點頭就去了科室,拿著錦旗的年輕男人扭頭看過來,愣住。
林疏清的目光同他相對,也微怔。
片刻,男人不太確定地喊她:“林……林疏清?”
林疏清回過神來,笑了下,“好久不見,李希澤。”
是好久都沒見過了,當年林疏清家發生大火沒多久,鄰居李希澤一家就搬家離開了臨陽。
雖然林疏清身上穿著白大褂,但李希澤還是不確定地問她:“你也是這裡的醫生?”
林疏清點點頭,“嗯。”
她的目光落在李希澤手裡拿的那面錦旗上寫著——醫德高尚,醫術精湛。
林疏清代已過世的楊啟華收下這面錦旗,李希澤這才知道給他姥姥做手術的那位楊主任是林疏清的師父。
李希澤想到林疏清之前的遭遇,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心裡也為她難過,一個女孩子從十年前就經歷了那麼不好的事情,現在自己的師父又離世,心裡肯定很難受。
林疏清是沒想過還能和李希澤見面,她感到特別意外,而同時又抱有一點點的期待。
她有事想問問他。
“李希澤,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李希澤還未說話,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起來後匆匆說了句這就回去就掛了電話。
“林疏清,你剛想說什麼?”
林疏清笑著搖頭,“沒有,你去忙。”
李希澤從兜裡拿出名片來給她,說:“上面有我的聯絡方式,有空聯絡,我就先走了。”
林疏清“嗯”了下,低頭看了看手裡攥的名片,嘴唇微抿。
***
兩個人同居了一個月左右,刑慕白儘量每天都回家陪她,當然他有任務的時候除外,她加班的時候他也會在隊裡不回去,而刑慕白也確實感覺林疏清的狀態還行,晚上也沒有再出現那次做噩夢哭醒的時候,他的心裡終於稍微放鬆了些。
四月中旬已經快到了春末,春夏交替的時節總是要多添幾件換季的衣服,林疏清趁這天能正常下班開車去了商場逛,在路上給刑慕白打電話,那邊正在支隊開會,沒空陪她。
得,自己逛。
林疏清一個人在商場裡慢悠悠地逛著,一圈下來兩手滿滿,有給自己的買的,還有給刑慕白買的。
就在她覺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家了的時候,前面有位中年女人突然倒在了地上,把路過的行人給嚇到,林疏清奔跑過去,她把手裡的東西丟在旁邊,跪在女人的旁邊檢查她的情況。
林疏清掐著休克的中年女人的人中,讓旁邊的一個年輕人幫忙在女人拎的包裡找找看看有沒有藥,年輕人很快就翻出一瓶速效救心丸來給林疏清,她把藥丸送進女人的嘴裡迫使她吞下去,然後讓人幫忙一起把中年女人移到了旁邊供顧客休息的座位上。
一會兒後中年女人慢慢地緩了過來,很柔和地笑著對林疏清道謝。
林疏清淺笑,搖頭說沒事,然後說:“剛才有好心人幫忙打了120的,等急救車來了您去醫院查查身體吧。”
女人擺擺手,“不用,心臟的老毛病。”
林疏清無奈,確定女人沒有事她拿了自己買的東西就要離開,臨走前被女人拉住,“姑娘,謝謝你出手幫我,你留個手機號,改天我……”
“不用的阿姨,”林疏清嘴角噙著笑,“我應該做的。”
無論中年女人怎麼說,林疏清就是不肯留自己的聯絡方式。
女人見林疏清態度堅決,不得已在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個很小的本和一支筆,寫了自己的名字和電話號碼,撕下來把紙塞給林疏清。
也只能這樣做了。
紙上寫的是女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