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感,就連前面坍塌了一半宮殿,都讓整幅畫面透出一股說不出的怪異來。
宮廷女僕卻似乎對這種怪異毫無所覺一般。
雲雙華抬頭看了看天空,便跟著安安靜靜的坐下了,反正他一貫不怎麼發表意見。
倒是三月兔,發現大家竟然圍坐在一圈之後,突發奇想道:“我們是不是可以點燃篝火?”
景其臻接話接得理所當然:“順便烤個肉?”
三月兔埋怨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興沖沖的和司嘉揚商量道:“我見過烤蔬菜!”
司嘉揚這會兒當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燒烤架、沒有篝火,也沒有蔬菜。”
才坐在地上的三月兔聽到這裡,瞬間又跳了起來,特別主動的表示道:“我去把廚房拆下來!”
說完,三月兔直接衝著變成廢墟的宮殿去了,擺明了是不打算浪費裡面那個廚房。
司嘉揚呆了一瞬,“把廚房拆下來?”
景其臻:“我覺得,它的意思應該是把廚房裡的灶臺拆下來,順便捎帶一些鍋碗瓢盆吧……”
司嘉揚沉默良久,“那倒是也行吧!”
在等待三月兔從廢墟里拆廚房的過程中,宮廷女僕也終於斷斷續續的講完了她知道的事情。
她講述的故事並不複雜,其中的一部分,景其臻等人之前也已經猜的差不多了。
宮廷女僕:“……永生是很多位高權重者都難以抵擋的誘惑,陛下、陛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了這個延續生命的辦法。”
“儀式的進行需要大量的鮮血,那個房間的時間成功被分割開,白天的房間一切如常,在夜晚的時候,房間裡的時間卻幾乎停止,停留在這裡,人的生命就能達到永生。但是、但是——”
說這些話的時候,宮廷女僕的牙齒都在微微打顫,“儀式完成之後,整個宮殿都隨之發生了變化,不只是那一個進行儀式的房間,整座宮殿的空間都產生了割裂,陛下自己的生命也發生了分離,骨與肉被割裂後,分別遺留在了不同的時間和空間裡。”
高個子俄羅斯年輕人若有所悟:“儀式的房間,就是我們見到那個詭異‘少女’的地方?”
景其臻:“發現自己變成了那副怪物的樣子,她都不後悔嗎?”
宮廷女僕艱澀的回答道:“永生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陛下並不覺得,這個代價讓她無法接受。而且,陛下一直在慢慢恢復……”
景其臻聞言微微一怔,“恢復?”
宮廷女僕低聲道:“被困在血月之夜的骨,完全沒有自我意識,但是,它的力量非常強大,一直都在本能的尋找更多的血肉。”
景其臻恍然:“夜晚的宮殿就是‘農婦’的狩獵場,它尋找到的是自己的皮,也是新鮮的血肉,那些遇害者的生命被它奪走的同時,血肉也能讓它漸漸恢復?”
宮廷女僕艱難的點了點頭,“是的,白天的陛下,除了看起來有些怪異之外,肢體的確在慢慢恢復……”
司嘉揚:“有些怪異——你用詞可真委婉。”
宮廷女僕不說話了。
景其臻分析道:“但是她恢復的過程非常漫長,對嗎?”
宮廷女僕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是、是的。”
地球直接在景其臻的腦海中叫道:“小景!你怎麼猜到的!?”
景其臻:“原因很簡單,既然宮廷女僕一直喊它陛下,那它的身份也就毋庸置疑了——沙皇俄國的女皇。十八世紀的沙皇俄國是封建領主制,或者說,封建農奴制,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下,如果有足夠的血肉就能讓它恢復,那它早就應該變得正常了。既然我們看到的詭異‘少女’始終都是一張皮的模樣,那隻能說明,它的恢復需要漫長的時間,夜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