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愣了一下緊跟著熱情不減,“我是鄭曲啊,劉哥…海上訊號確實不好我知道,這樣,你下來了我請你吃飯行吧,我們到時候再說?”
“鄭曲!原來是你小子,”這還真是熟人,雖然不知道怎麼他來了這邊,“吃飯絕對你請,包吃包住包路費,還有,給我安排下明天一早飛去泰安市,我一堆東西不出檔案的話上不了機。”既然熟人我也不客氣了,該吃吃該喝喝全部推他腦袋上,到時候拍拍屁股走人就行。
“好好好…那我先掛了
原本還以為是那臭小子全權接待我,結果居然杭州局派出了鄭曲——估計知道他和我有點關係所以派來了,不錯,這檔事突然變得很順心,我喜歡!
遊艇速度朝著港口而去也只有幾十分鐘就順利靠岸,我單手拎包跳上岸,小黑緊跟身邊。來接我那小子雖然也是國安局的,大家既然都不是很對眼,又何必去理他?別說在我面前打官腔,就算是沒來這套,一聞他身上的二代味我也懶得搭理。
還他媽老場景,汽車、制服,一臉微笑——鄭曲還是老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制服誘惑,記憶中這傢伙就沒別的衣服——“劉哥,歡迎歡迎他老遠衝過來伸出隻手在我面前晃,估計心裡打算給我來個握手搭肩表示熱情。
一手拎包一手繃帶吊著,你說我拿什麼玩意兒給他握一把?
“喏,我這騰不出手。”我嘿嘿的笑,包朝前一遞,“來,幫我拿著。”
伸手接過包他還是把我抓住了,“真想你啊,劉哥緊緊給我一捏,“聽說你辛苦了。”
“還行。”我上下一打量,“不錯,唇紅齒白的,看上去你對南方水土還是挺適應嘛,弄得跟個小白臉差不多——咋來的這邊?”
鄭曲哈哈一笑,拉開車門讓我先上,然後自己才坐到車上,“這個事情慢慢說,”他突然朝外面加了句,“上車走。”那滿臉不爽的臭小子上車坐後排,小黑也不多說直接竄到前面爬我腿上,明擺著懶得理。
去年在克拉瑪依折騰一段時間,出來以後我們回了成都雲淡風輕,結果他倒是沒閒著——先是陪著xin 奸g局把那魔鬼城的八卦陣封了,後來又四處陪著調查忙的不亦樂乎。到了今年我們成都分部出了那麼大個事,然後從běi 精和杭州調動了不少普通國安成員加入,這樣一搞,行,到處都短人了,於是乎他就年初的時候調動到了杭州局。
好像是我忘記了,當時還給我打了電話說了的…
聊著天時間過得很快,到了吃飯的地方上了桌,我才看見這滿滿一桌子的特色:佛跳牆、雞湯氽海蚌、淡糟香螺片、荔枝肉、醉糟雞、鍋邊糊、肉丸、扁肉燕…看上去鄭曲還真是把我當了兄弟,一老早就把這事安排下來了。別的不說,光說那文火燉幾小時的佛跳牆算是不錯了,啟壇時葷香四溢,果真有點‘壇啟葷香飄四鄰,佛聞棄禪跳牆來’的味道。
那二代國安小黑臉找個藉口遁了倒是遂了願,就我、鄭曲加上小黑,兩個人一隻貓對付這麼大一桌子菜,吃得那是真不錯!
鄭曲依舊不知道小黑能說話,猜他是知道我們國安七部很多人有點怪,黑貓食量大也許是我弄的什麼法術。不過那點理解能力也就到此為止,估計還是不能突破貓說話這一點。
但是已經夠了,能陪一貓海吃山喝算是不錯了。
酒足飯飽喝著功夫茶,鄭曲笑著問,“劉哥,我那同事是不是得罪你了?”
“你說呢?”我現在差不多已經忘了那事了,“這傢伙給我甩官腔——哼,你說我啥時候能受得了這些?別的都好說,什麼打官腔擺譜之類的最是受不了。那傢伙是不是你副手?要是一個組的話你還是早點給陳局說聲合不來,換了算了。”
這事估計也是丫痛腳,鄭曲嘆了口氣,“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