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小姐又親了!!!」
「小姐威武,小姐是我學習的榜樣!」
「愣著幹嘛呀?哎呀,再主動點,主動點呀!」
寒雪一把捂住夏末的眼睛,把她強行拖到廚房裡面,「砰」地一聲,關上門。
「幹嘛呀!看看都不行嗎?」
「不行!」寒雪瞪了夏末一眼,指了指木門,又指了指視窗,聲音壓得極低,「噓!咱-倆-偷-偷-看-」
夏沫笑了,和寒雪陰悄悄地躲在紙糊的窗邊,一人扣了一個小洞。
蘇溪不知該如何親他,索性鬆開陸江,規規矩矩地坐正,彷彿剛才的旖i旎從未發生過。
「我說不過你,只能堵了你的嘴。」
蘇溪正兒八經地解釋,臉不紅心不跳、宛若一個提了褲子就不認帳的渣男,連看陸江的勇氣都沒有。
陸江舔了舔唇瓣,唇瓣上還殘留著她的溫度。
他喉結i滾i動、眸光深邃,眸底似一灣黑譚,有熱浪在翻湧。
他一把攔過她的腰肢,將她重重摟在懷裡。
「那蘇姑娘也太沒誠意了。」
他的左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右掌捏著她的細腰,如願以償地貼上他肖想了一整個下午的唇。
少年郎的追逐是霸道的,不給她絲毫推卻的地步,輾轉她的香氣;不像她的「輕描淡寫」,他吻得十分投入且沒有章法。
似乎在品嘗什麼美味,仔仔細細、每一寸都不願放過。
她的呼吸變得艱難,兩隻小手從一開始拽著他的肩膀,變成有氣無力地虛搭著。
他卻始終不滿意。
直到她的口腔裡滿是丁香花烈酒的氣息,他才緩緩地離開。
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挨著她的鼻尖,再一次輕啄她紅腫的唇瓣。
「以後,這般親我。」
星光閃爍,長夜漫漫。
西廂房裡,蘇溪裹在自個的被子裡,睡得香甜。
許是天氣熱了,她不再追著往陸江身上貼,相反,總往床的最裡側擠。
陸江等了許久,也沒等到蘇溪靠過來。
他掀開他的被子,將她拉入他的懷裡。
一張被子,蓋著兩個人。
陸江粗糲的指腹來回撫摸她的紅唇,想起傍晚兩人的親吻,他不由勾了勾唇。
妃子麼?
也不是不行。
蘇溪半夜醒了。
迷迷糊糊中,她摸索著想要爬起來。
房裡沒有盞燈。
自從她對陸江說,她習慣了黑暗後,陸江就不再為她留燈,只是將窗子的竹簾拉到半開。
昏暗的月光從視窗斜著照進來。
蘇溪半眯著眼,想要撐著床頭卻摸到一個結實的胸膛。那手感雖好,可畢竟不是柔軟的被子,她手一縮,立即清醒了。
該死的,她居然在陸江的被子裡?
陸江平躺著,蘇溪幾乎半個身子都壓在陸江的身上。
她的頭貼在他的心口上,整條左手臂環著他精壯的腰,左腿更是直接放在他的腿上
天啊,她已經i飢i渴i成這樣了嗎?!
蘇溪十分嫌棄地拍了拍自個兒的手,越過陸江爬下床。
她一直都有起夜的習慣,加上晚上喝了太多酒,她被憋醒了。
她勾了一件披風搭在身上,搖搖晃晃往門口走。
陡然,屋頂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很輕、很淡,若不是恰好在西廂房的房頂,蘇溪壓根聽不見。
屋頂上響起一個熟悉的男中音,被刻意壓低過,顯得格外低沉。
「明日午時,淺水碼頭。」
蘇溪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