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怕疼,第一晚他憐惜她,只要了一次,可還是傷著她了。
他給她泡藥浴、給她上藥,用內力給她按摩全身,讓她舒緩,誰知才過了一天,她的傷口就恢復如初。
他本想讓她多休息幾天,她竟軟著調子說她還要。
他哪裡忍得,當場亂了分寸。
蘇溪瞪他:「你屬狼的麼?你都要了我不管,國事要緊,你不能誤了朝政。」
他抬眸:「明明是你先勾我的。」
小東西耐力真好,他小瞧她了。
應是宇文裘送的藥酒滋補。
一開始,他小心翼翼,顧著她的感受來,誰知她慢慢嘗了味道,體會到妙處,一雙如水的眸子滿是風i情。
他不再忍著,由著自己胡來,她竟也配合得挺好。
那萬般滋味,蝕i骨銷i魂。
他忽地後悔,後悔沒早些吃了她,沒早些品嘗那樣的快樂。
蘇溪用手指抵住他的唇,「少來這套,趕緊起。」,見他不願,她又柔聲哄他,「晚上再陪你。」
陸江適才在她唇瓣上親了又親,為她掖好被角:「溪溪好生休息,你身子弱,就不要跑這一趟了。」
蘇溪點頭:「嗯!」
陸江又交待了幾句,叮囑她好好吃飯、好好睡覺,莫要累著,莫要一個人玩還特意把常公公留下來照看她,他才大步走出夢溪閣。
陽光明媚,陸江高大的背影漸漸消失在紅牆綠瓦間。
都說嘗過情i愛的男女會不一樣。
這種不一樣,是從內到外散發出來的氣質的改變。
陸江那陰寒的氣息消散不見,被一種溫柔的氣息包裹,眉梢一直帶著喜色,哪怕這幾日他鬧得兇,睡不飽,卻不見絲毫的疲態,倒精神十足、意氣風發。
蘇溪也不一樣了。
她坐在銅鏡前,細細地觀看銅鏡裡嬌媚的女子。
臉還是那張臉,一樣的眉眼、一樣的唇鼻,卻透著不一樣的風i情和嫵i媚,連笑起來都帶著勾人的醉意。
她脖子以下全是他啃咬後留下的紅痕,一點一點、一片一片,像嬌美的紅梅,像燦爛的夏花。
她開啟衣櫃,衣櫃的上面兩層擺著她的衣物,全是嶄新的女式紗裙。
美則美矣,不夠大氣。
她側頭對門外的常公公說:「把皇上給我做的鳳服拿來。」
常公公一愣,欣喜道:「是!老奴這就去!」
蘇溪決定給自己一個交代。
有關「沈惜」和「蘇溪」的交待。
她愛他,她願意和他長相廝守、願意給他承諾、願意疼他、願意讓他做這世間最幸福的男子。
愛是什麼?
愛是自私、愛是佔有、愛是無時不刻想要的欲;
愛也是理解、是包容、是為了對方不顧一切的衝動。
她要把「蘇溪」還給他。
承乾殿,陸江坐在龍椅上,和臺下的滿朝百官一起,為東夷國的宇文裘、漠北國的太子、慧國太子等踐行。
宇文裘盯著陸江直發呆。
李兄怎麼回事?整個人像變了似的,隨時隨地笑著,他有這麼愛笑麼?他不是挺冷的麼?
聽說李兄和賢弟在重華宮玩了整整三日,動靜鬧得挺大。莫不是這回賢弟終於把李兄餵飽了,李兄才如此的好氣色?
大家說著客氣的話。
百花宴最後的燈會,雖然燒了一艘船,但沒有人員傷亡,也算是萬幸。
外邦們感慨宣國在陸江的治理下,比前幾年繁華太多,是值得交往的鄰邦。
漠北國太子:「李兄何時大婚?日子看好了,我們來喝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