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個人玩的,不過癮,想和溪溪一起玩。」
他的眸底有團纏綿的火,勾著蘇溪無法拒絕。
蘇溪鬆開他的大掌,「你,你先起身。」
陸江愣了愣,蘇溪紅著耳尖又說,「束胸不好解。你,你轉過去。」
陸江卻將她摟得更緊了:「朕會,朕解過好多回。」
實在不會,他可以撕爛。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子斜著照進來,灑在床上相擁的兩人身上。
蘇溪背對著陸江,枕在他的臂彎裡,縮在柔軟的被子裡,只露出一個疲倦的小腦袋。
被子裡,陸江從身後緊緊地環住她,略帶老繭的指腹溫柔地摩挲她的手背。
地上,被撕爛的束胸、白色錦袍,隨意地散落,和繡著八爪龍紋的黑色錦袍曖i昧地糾纏在一處;
房間裡充斥著濃烈的味道,那是他們愛過的痕跡。
蘇溪還沒醒,翻了個身,縮排他的懷裡,在他心口處蹭了蹭,像三年前兩人在一起的每個夜晚。
許是手下的觸感太好,蘇溪環著他的腰,不斷作亂。
他抓住她的手,啞著嗓子:「給不起,還要勾我,沒有武德」
兩人昨晚玩得過於放肆,若不是她身子不適,兩人早嘗了禁i果。
最讓他想不到的是,主動的溪溪好熱情,配合他的時候,比話本子裡的狐狸還要勾人。
他倆都沉溺了,不願被衣物束縛,第一次躲在被子下,沒有任何隔閡、抱著彼此沉沉地睡去。
這是他們從前不曾有過的快樂。
當然,蘇溪穿了寢褲。
他點了點她小巧的鼻頭。
小東西,等你葵水完了,他定要吃個夠。
他給她掖好被角,摟著她,「再睡會,朕陪你。」
校場,
蘇溪站在馬場外,興致勃勃地看騎馬比賽。
陸江在馬場南邊招呼外邦。
她終於知道上一次他是怎麼玩兒的了。
她整個上半身就沒有一處是好的,全是他啃咬後留下的紅痕。
她的嘴巴也破了。
男人都是自尊心極強的,他念念不忘要把她餵飽這件事。
直到她嗚咽著求他,又是撒嬌又是哄他,說真的很飽了,說他是最厲害的,他才饒了她。
不過,他還算有良心,知道她累,抱著她清理她身上的穢物,還給她漱口,全程沒讓她動過。
出門之前,宮人拿來他倆換洗的衣物,把宇文裘送給她的酒也拿來了。
那酒是送給寒雪和夏末的,說是好東西、補身子。
蘇溪嘴饞,「咕隆咕隆」喝了幾大口。
還別說,味道還挺好的哦!
林平愁著臉找到蘇溪,遞給蘇溪一包懷記的小魚乾。
兒時,他倆同在書院讀書的時候,懷記的小魚乾是為數不多的零嘴。
蘇溪人緣好,總能收到各式各樣好吃的,偶爾心情好的時候,或者讓林平背了黑鍋的時候,她會賞一包小魚乾給林平。
林平從未接過,他瞧不上,他不吃嗟來之食。
林平啃著小魚乾,盯著不遠處的昭陽公主,神色很是哀愁。
昭陽被好幾個外邦皇子圍在中間,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沈惜,我是不是沒希望了?」
「有啊,誰說沒有?」
蘇溪說,林平要想追到昭陽,不是沒有辦法,但是代價有點大。
林平丟了小魚乾:「真的?」
蘇溪白了他一眼,他趕緊信誓旦旦,「放心,我什麼苦都能吃!」
蘇溪笑了,用摺扇拍拍林平的肩膀:「等著,我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