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的大哥就是我大哥。小小心意,別客氣。」
宇文裘的這顆寶石戒指,距今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是東夷國的皇家至寶。
沈義:「這,這該如何是好?王上,初次見面,我還不曾給您送禮,怎能收您的禮物?」
戒指嘛,是個好東西,就是斜對面的阿媚勾著帕子,望著沈義壞壞地笑。
沈義吞了吞口水。
這禮物,他有些吃不消。
宇文裘:「哪裡話,一家人!」
蘇溪笑得不壞好意:「大哥,收下吧,王上的心意,你怎能推卻?」
沈義硬著頭皮戴上戒指,給自己猛灌了幾口茶,才堪堪壓住體內的邪火。
阿媚湊近蘇溪:「公子,您說了要賞我的。」
蘇溪指向自個的臉蛋;「趕緊的。」
阿媚嬉笑著在蘇溪的左臉上「啵」了一口,其他美人們見狀,提著裙擺圍過來,「公子偏心,」「公子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
蘇溪心一橫眼一閉:「行行行,一人一口,不許耍賴!」
幾十個美人高興壞了,尖叫著摟住蘇溪,一人啃一口,啃完就跑,像得了多大的便宜似的,捏著帕子笑。
蘇溪白嫩的臉上,全是紅紅的口脂印。
沈義氣得腮幫子疼。
他一個大男人,帶把的,還沒個女人混得好雖說他阿弟招人喜歡,可這是青樓、青樓啊!他阿弟是女子,沒那玩意,能讓美人們快活麼?能讓美人們瘋癲麼?
這些美人們,被阿弟灌迷魂湯了吧?
宇文裘喝一口酒,看向沈義:「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只要賢弟在,女人們都是他的,他挑剩的,才是宇文裘的。
蘇溪要回宇文裘的東西,示意美人們先下去休息,她和宇文裘聊會天。
沈義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總盯著阿媚瞧,蘇溪看不慣,直接讓阿媚把沈義帶到樓上去了。
幾杯酒下肚,宇文裘問起陸江三年前在江南的事。
蘇溪沒有隱瞞,有什麼說什麼,當然,她沒敢承認自己就是那位「卿伊」。
「他孃的,本王要是逮到那女的,非剁了她!」
「額,其實吧,那位卿伊之所以離開李江,是有苦衷的。」
李江是陸江的真名。
蘇溪為了讓宇文裘相信那位卿伊是個好人,列舉了大量的例子。譬如她心地善良,為窮苦百姓做了很多好事;她有德有才,尊老愛幼
「管她為人怎麼樣!」宇文裘呵道,「敢戲耍本王最愛的男人,就該死!」
蘇溪瞥向宇文裘心口上的疤痕,一道劍傷。
「怎地,義兄還沒忘了他?」
宇文裘和蘇溪碰了一杯,有點傷感:「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宇文裘喜歡陸江,這不是什麼秘密。
當年在東夷國,這事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宇文裘的癖好有點獨特,喜好長得極其漂亮的人。甭管男女、甭管身份地位,只要長得好看,就是他的菜。
用他的話說,反正他是上面那個,下面那個是男是女不重要,他一樣玩。
陸江,就是宇文裘的白月光,看過一眼再也不能忘的那種。
當年陸江是東夷國的質子,宇文裘是尚未登基的三皇子。
一個質子能被三皇子看上,多麼榮幸啊,偏偏陸江不好這口,死活不同意。
宇文裘愛而不得,起了歪心思,一次醉酒後,借酒裝瘋,帶著近身侍衛包了質子府。
那夜,宇文裘做足了準備,甚至想好事成之後,請父皇將陸江賞給他。
可惜,千算萬算,宇文裘沒算到陸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