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籟:「……你再親我,我咬死你。」
聞言, 秦簷予的表情更加意味深長起來, 彷彿想到了什麼活色生香的場面,一臉旖旎春華。
江籟:「……」
花灑還開著,秦簷予理直氣壯的扒起了江籟的衣服,嘴上說:「看看你, 怎麼弄得衣服都濕透了, 我幫你把衣服送進洗衣機吧。阿懶, 你禮尚往來一下, 也幫幫我的衣服。」
江籟啞然, 最後只能堅持道:「不要喊我小名, 很奇怪。」
至於究竟哪裡奇怪……江籟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以他和秦簷予的關係, 秦簷予喊他小名不太合適。
喊得很順口,被糾正時改口也很順口,但是不妨礙下次喊小名時依舊順口的秦簷予當即點頭:「好的,江先生。江先生,我給你做身新衣服吧,手工定製的那種,現在我們開始量體……」
江籟:「……」
江籟暫時放棄掙扎,反正也理不清秦簷予的纏人功夫,都做過那麼多次了,不差多這一次。
只是……
秦簷予今晚格外黏糊,一直親他,一直不結束,也不發狠,但就是讓人格外難熬。江籟崩潰的又咬了他幾口,咬在他肩頭和嘴唇上。
「秦簷予,你要是不行了你就直——」江籟話未說完,驟然失聲。
……
江籟原本打算,做完之後,回到床上,勁兒也使過了、人也冷靜了,還是要再跟秦簷予好好聊聊。
——秦簷予喜歡他,他不喜歡秦簷予,這樣還怎麼繼續下去,結束了對誰都好。
可是這天晚上在浴室裡消磨太過,江籟混混沌沌的,幾乎是沾床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江籟睜開眼睛的時候,洗漱完畢的秦簷予正好從浴室裡出來。
對上江籟的眼睛,秦簷予噙著笑來到床邊。
「早上好。」不等江籟回答,秦簷予就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嘆了聲氣,「被你咬傷了,挺明顯的傷口,似乎比你上次唇上的傷還顯眼,這可怎麼辦啊,江老師?」
江籟:「……」
這都什麼事兒啊!
啞然過後,江籟「幫」秦簷予想了個辦法。
他還沒起床,側躺著、一臉認真的看著秦簷予道:「說你自己咬的。」
秦簷予挑眉:「可我為什麼要咬自己呢?」
「你做噩夢了,半夜醒了之後怕得要命,但是又不好意思出聲,結果就把自己咬成這樣子了。」江籟的語氣平和,似乎在說一件非常合理的事情。
秦簷予失笑:「那我是做了什麼噩夢,怕成這樣?」
江籟眨了眨眼,有理有據回答:「如果有人問你這個問題,你可以不回答,因為這是你的隱私。」
秦簷予:「……那其實如果有人問我怎麼受傷的,我最開始就可以不回答,說這是我的隱私。」
江籟:「……」
「至於別人要怎麼想,那是他們的事。」秦簷予悠悠道。
江籟頭疼。
別人要怎麼想……別人能怎麼想?他和秦簷予本來就被拍到過接吻,不清不楚的,之前他已經嘴唇帶傷過一次了,這次又是秦簷予……怎麼他們202室風水不好嗎,住在這裡的人都會唇上有曖昧的傷?
江籟表情平靜,覺得他和秦簷予之間的清白,怕是從此比秦始皇長生不老的可信度還要低了。
秦簷予笑了會兒,又正經問江籟:「說真的,我這要怎麼解釋才比較好?」
江籟從床上坐起來,想了想,放棄掙扎:「就是不小心磕到了,愛信不信吧!」
其他嘉賓、節目組的人、還有直播間的觀眾朋友們,對於這個解釋,出於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那自然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