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遇:「……」
沉默過後,談遇語氣詭異:「你和江籟,真是前兩天才剛開始談戀愛的?」
秦簷予:「嗯。」
「老秦啊……」談遇萬分感慨,並且勸說,「以你和江籟老早之前的關係,你們都能前兩天才確認談戀愛。那兄弟為了你好,建議你要不別急著求婚了,這麼著急回頭把人給嚇跑了怎麼辦?」
對此,秦簷予高深莫測的回答:「你不懂。」
談遇:「……我不懂?那你還找我給你跑腿?」
「是參謀,跑腿這個詞不太好聽,包裝一下。」秦簷予悠悠道,「也不用太緊張,我就是求婚試試,沒指望阿懶他這次就答應。」
談遇再次沉默,幾秒後不解道:「……老秦,這我是真不懂了。你玩呢?」
秦簷予當然不是玩。
他就是想到,去年十二月初跟江籟告白,時隔近七個月才和江籟正經談上戀愛。那據此類推,不會結婚這件事也這樣吧?
於是,秦簷予決定有前瞻性一些,放眼未來——儘快求婚。
如果運氣特別好的話,說不定江籟這次就答應了。
就算這次不答應,他在接下來的時間多求幾次,按著告白和確定戀愛關係的耗時來類比,爭取明年和江籟領證結婚!
但江籟剛剛殺青,近期暫時不會忙新通告,大多時間都會在家,秦簷予想要暗中籌備求婚,需要個幫手。
談遇聽完秦簷予的想法後,表示道:「簡直聞之淚盡垂!老秦你不容易啊!但是……你確定最壞的結果就是求婚失敗?真的不會讓江籟覺得你太急切然後跟你拜拜?」
「……」秦簷予一字一頓,「不會,你不知道阿懶有多愛我。」
談遇:「……」
秦簷予又輕鬆道:「放心,這事兒我有經驗,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在告白失敗後還留住了阿懶的?」
談遇:「……老秦,兄弟為你感到自豪。」
秦簷予挑了下眉。
談遇答應了幫著秦簷予籌備求婚、四處跑腿,並且發誓在秦簷予求婚之前絕對對江籟以及其他任何人保密。
而秦簷予基本沒有特意出門,接下來幾天都在家裡陪著江籟,看上去一切如常。
但江籟還是發現了些異樣。
秦簷予最近幾天看手機、回復訊息、接打電話、在書房裡滯留的頻次都多出了不少,雖然整體耗費時間不算多,但很顯眼。
最初江籟並沒有多想,只當秦簷予是忙。
雖然秦簷予沒有出門趕通告,但除了娛樂圈的事之外,秦簷予也仍有公司的少量事務要處理,在家辦公不足為奇。
可是……誰辦公是這麼零碎的?
但凡秦簷予在書房裡多待幾個小時,而不是十分鐘十分鐘的隔一會兒就進去接打電話,江籟都不會覺得奇怪——既然是秦簷予要特意進書房去接打的電話,那應該非常重要,可是從這零碎的安排來看,又顯不出重要性,就很矛盾。
而且,這之前秦簷予也曾經直接在江籟面前處理過工作事務,別說接打電話,就是秦氏總部送上來的機密檔案,秦簷予也沒有特意避諱、擔心江籟會看到的意思。
可這幾天,何止是避諱,秦簷予甚至沒有對江籟解釋過他到底在忙什麼。
江籟琢磨著,很有貓膩——
這天下午,談遇開車來到了他們家。
明明不用出去也能開門,但秦簷予特意出去了一趟,把談遇帶了進來。
談遇來好像也沒有什麼正事,就是坐下喝了杯水,扯了兩句有的沒的,連閒聊都算不上,就說要走了。而秦簷予也一反常態,不僅沒有損談遇,還說送他出去。
送了人回來,秦簷予若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