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她先勾他的。
論做流i氓,她和陸江沒有本質上的區別,都是一路貨i色。
嗚嗚嗚,她不幹,陸江比她玩得花,她不服氣
蘇溪輕輕搓洗,白色的髒東西慢慢沉入水底。
唔,疼死了,她都快破皮了,他就不能輕點麼?
她擠了擠,溝還挺深,難怪他喜歡。
蘇溪收拾乾淨,穿好束胸和衣服後,聽見大哥沈義在敲門。
「幹嘛啊,大哥?」
蘇溪開啟門,沈義遞給她幾套乾淨的男子衣服,笑道。
「這是宮裡的人趕早送來的,送給皇上的。廚房已經做好了早膳,你和皇上收拾完了,記得到涼亭裡來用膳。」
「行,知道了,」蘇溪收下衣服,「等會!你怎麼知道皇上在這兒?」
沈義當然知道。
他不僅把蘇溪惜晉齋的鑰匙備了一份給皇上,昨個夜裡,他親自給皇上開的門。
「阿弟,不僅我知道,爹爹也知道;」
「爹爹讓我帶句話,阿弟既然收了人家,就要對人家負責;」
「另外,阿弟年紀也不小了,該給皇上生個孩子了。」
蘇溪氣得牙疼,「砰」地一聲,關上木門。
還有沒有天理了,到底她是爹爹親生的,還是陸江是親生的?
怎地一個個把她往陸江懷裡推,一點不留她!
門外的沈義還有正經事要辦。
昨天他犯錯了。
在青花樓的二樓,阿媚蒙著他的眼睛說要玩點刺激的,等他揮灑汗水的時候,他發現不對勁。
身下的人居然是個處子!
他一把扯開他眼睛上的面紗。
哪來的阿媚,這不是阿媚的貼身小丫鬟麼?
小丫鬟也沒鬧,只紅著眼說——「世子是公子的大哥,阿媚說要送點好東西給您。」
這好東西,自然是女子的初i貞。
然而,沈義沒有碰處子的愛好。
他嫌麻煩,更不想負責任,只想玩一玩圖個樂子。
誰知道這青花樓的小丫鬟是個人才,耳濡目染見得多,玩得花樣一點不比其他美人少。
沈義來了興致,和她一直玩到入夜。
事後,沈義總有些過意不去,問對方有沒有什麼要求,比如為她贖身或者要一筆錢財。
可那小丫鬟竟什麼都不要。
這倒把沈義難住了。
沈義回頭想了想,覺得小丫鬟是個妙人,聽話溫順活還好。
她要是留在青花樓,指不定多招男人喜歡。
不行,他得想辦法把她弄出來。
皇上不賞了他一套宅子麼?養她得了。
臥房內,蘇溪把衣服拿給陸江。
陸江換好衣服後,嫻熟地開啟蘇溪的衣櫃。
他把蘇溪的衣服整理了一下,騰出最下面兩格櫃子,把他剩下的衣服放進去。
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極其自然。
蘇溪急了:「皇上,您是打算長住嗎?」
「不行麼?」
蘇溪笑得很無奈:「行,行,皇上想住多久都成。」
呵,她說不行有用麼?
他會翻牆、有惜晉齋的鑰匙,還有兩個內應,最關鍵的是,他臉皮比城牆還厚,她完全拿他沒辦法!
忽地,院子裡傳來宇文裘的聲音。
「賢弟?賢弟!太陽曬屁股了,趕緊起來,陪我去逛南巷。」
南巷是陸江思念蘇溪,仿造江南的小巷一比一建的,帶著濃鬱的江南小鎮風格,是外來遊客必去的景點。
宇文裘嗓門粗、力氣大,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