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告了四天的假。
原本按照他們渝林書院的規矩,學子是不能輕易請假的。但事急從權,又因為夫子院長都看中他們邵頭名,沒太為難他,就準了他的假。
這才第二天,門房又怎麼看得見邵子安。
“昨個我們邵頭名出院門的時候,你沒看見他?”袁述清側頭問他,不相信這門房會對此不知情。
他們書院一般是有兩個門房,相互照應,看著這書院來來往往,學子們進出院門,他們應該是再清楚不過的。邵子安要出去也要有夫子院長的批准書信的,還得經門房檢視,他怎麼會沒有印象,不記得呢?
說到這裡門房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我昨天有事,回家了一趟,興許是錯過了。”
袁述清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回事,那怪不得他沒看見邵頭名了,可是……他記得他們渝林書院的門房通常請假也是要報備的呀,這……
看見袁述清懷疑探究的眼神,門房立刻招了:“我偷偷走的沒和院長說,不過也沒待多久,袁學子你可別說出去啊!”
這也沒多大的事兒,若是家裡有緊急情況,回去一會兒也不打緊。就算讓院長知道了,會有些小處罰,但也應該到不了哪兒去,不過既然門房都這樣說了,他答應他便是。
“不說不說。”
門房鬆了口氣,想起剛才的事兒,自己手上還拿著這封信呢,張口又繼續問:“那你可知道邵頭明何時回來,剛才他阿姐過來了,有封信要交給他……”
“這……邵頭名回去了,怎的見不到她姐呢?”
別說門房,就是袁述清想起這事也覺得奇怪,應該這次他們邵頭名回去是有其他事兒,不是回家的吧。
想了想,袁述清建議:“這樣吧,你把這封信給我,等子安他回來了我就把信交給他,反正我倆也坐在同一個屋子,你看如何?”
這倒是也可以,袁學子的人品他也信得過。
隨即,門房便把那封信雙手遞給了袁述清。
“那就辛苦袁學子了。”
“哎,這是哪裡話?幫子安的阿姐遞個東西,這又到了哪兒去。”
門房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往門口去,可沒等走了幾步,他又回頭。
見他神色緊張猶豫,袁述清覺得奇怪。
“怎麼了?”他問。
“那事兒,袁學子您可千萬別說出去!”
袁述清嘆了口氣兒,這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
他擺了擺手,示意門房回去:“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會說便不會說,放心好了。”
得到了袁述清這樣的承諾,門房才把心放回肚子裡,轉身腳步輕快地回了自己位置。
林初月一上了馬車坐穩,那駕車的村民便趕緊牽起繩子,加快速度往門口去。
他們這次透過城門口倒沒費多少時間,前面排這的隊伍不長,似乎守城計程車兵也換了一批,人數也多了幾位,核查起來速度很快。
透過了城門沒了顧忌,那駕車的村民速度又開始快了起來,林初月之前從不知道,牛車竟也能這樣快的速度。她坐村長夫人架的牛車,可不是這樣的。
天還未黑,林初月就已經快到了家,那村民穩住韁繩,將牛車停在門口,把她放下了車。
她翻身下車:“今天多謝兩位大伯幫忙,我這邊先回去了,改日有空請兩位大伯吃飯。”
早就知道這邵家的小姑娘理數週全,為人稱道,今日一見確實不假。
駕車的村民笑著點了點頭:“你若是有空得了閒倒也可以,只希望那時不要打擾到你。”
“是呀,再過幾日就沒那樣忙了,這邵家上下只有你一個姑娘家操持,說起來我們上門蹭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