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頓好飯好菜,你就這樣對我?我說這些還不都是為了你兒子,不肯幫便算了,這樣的有什麼意思?”
張翠花氣急了,直接撂下碗筷回了屋子。
哐當,門重重的摔上,窗戶紙都抖了幾抖。
主屋裡氣氛更加沉默,原本還熱鬧交談著幾人皆噤了聲,默默不語。
邵全福無奈,只得尷尬笑了笑:“沒事繼續吃吧,好好的飯菜,可不能就這樣放涼浪費了。”
“是啊,大哥說的是,初月,阿硯你們也動筷子,別愣著。”邵全德也接著開口,隨即,目光轉向隱忍不發的邵明言,“明言也吃啊,你們這兩個主人不動筷子,我們這幾個客人怎麼好意思呢。”
聽到邵全德這樣說,邵明言也收了情緒,溫吞的笑了笑。
這頓飯吃得不算太愉快,臨走前邵明言和邵全福把幾人送到了門口。
“這次真是對不住了,我那妻性子潑辣,讓你們見笑了。”
邵全德:“哎,一家人不需要說這樣客套的話。”
邵硯山:“阿爹說的對,大伯無需介懷。”
“恩恩。”林初月在旁也跟著附和。
“那我們這就回去了。”
寒暄的片刻,幾人就回了家,解下來原本帶著中的禮物,回程倒是輕鬆了許多。
既然原本就知道張翠花是什麼性格,對於這段插曲都不大介懷,只是擔心邵全福和邵明言會為這件事傷了心。
回了家邵全德走了一路先進屋,歇著了主屋裡就剩下林初月和邵硯山。
“阿硯,你不生氣嗎?張翠花那樣說你小氣?”
“為不相關的人動氣,不值得。”
看著林初月,他又道:“不是早就知道我們伯母是什麼樣的人了嗎,如果不是因為大伯在,你覺得阿爹會去這一趟嗎?”
“既是這樣,就更沒必要在意了。”
林初月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看見邵硯山進了他自己房裡,就沒在主屋裡停留,去了院子裡看著她那放在窗沿的那盆花。
有窗簷擋著,倒是沒什麼雪飄到花上面。只在葉子片上沾了零星幾點白沫。林初月走過去吹了幾下。
院門口傳來動靜,似是有人來了林初月看向那邊,因為地上還有些滑,她只能小心的一點點的走過去。
有人在敲門。
林初月把門上拉開就看見兩手都提著東西的張成,他笑得溫厚,一雙眼對著林初月。
“張大哥怎的來了,”林初月笑了笑,“還帶著這樣多的東西。”
“這不是大年初二嗎,按照習俗是要走親訪友的,我這才回來,我娘想到你們,讓我提著東西過來探望探望,你們今個晚上若是還沒安排,來我家吃飯吧?”張成這話說的有些委婉,聲音也不如以往敞亮,但林初月倒是沒聽出來。
林初月想著,她今晚還沒做飯,只是要問問阿硯和阿爹的意見,倒不能現在做答覆。
“張大哥先進來喝杯水,歇一歇吧。”
林初月帶著張成去了,屋裡給他倒了杯溫水。他們這裡有些動靜,屋裡的邵全德倒是還在歇著,但邵應山聽見,便開門出來。他一出房門,就看見林初月和張成坐在主屋的桌邊,兩人言笑晏晏。
“阿硯,張大哥過來探望我們了,說是張大娘想請我們晚上過去吃飯,你覺得如何?”林初月側抬著頭笑著對上邵硯山。
邵硯山先是朝張成笑笑示意招呼,而後又回答她:“當然可以了,既是張大娘要特地邀請我們去,又是年節之際,我們豈有不去的道理。”
張成聞言,心下一喜,咧著嘴角,情緒昭然若揭。
“初月。”
“阿硯怎麼了?”林初月問他。
他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