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認出了是昨晚與自己交手的人,櫻也不回話,只是靜靜的盯著修,眼神平靜。
修見到櫻的這副模樣笑了笑道:
“怎麼,不害怕嗎?”
櫻沒有露出別的表情,聲音依舊平靜。
“從走上這條路的那天起,在下就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修並沒有接櫻的話,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穿著緊身衣的櫻,玩心大起,自顧自的道:
“身材不錯,早知道讓人給你換身衣服了,你現在這身衣服一般人可把持不住啊。”
聞言,櫻的眼裡閃過決絕,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打定了只要那個混蛋敢碰自己,那自己就嚼舌自盡的主意。
但修接下來的那番話卻讓櫻打消了那個念頭,轉而變為憤恨的盯著修。
修見狀,笑著搖了搖頭
“想什麼呢,一般人可沒法擊敗你,我可是讀春秋的正人君子,幹不出那樣的事。”
修在手上的終端上劃了一下,一張鈴的照片便被投影了出來,繼續道:
“你是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不假,但她是否做好了失去你的準備呢?”
“用我的妹妹來威脅我,這就是你所謂的正人君子?”
櫻原來以為這個奇怪的傢伙不會理會自己的質問,或是回上一句“為人正派又不能當飯吃”之類的話,可那傢伙的回答卻差點讓櫻的腦袋短路。
修攤了攤手,語氣有些無奈:
“我可從沒說過要傷害她,也沒說過要把你怎麼樣好吧,怎麼就不是正人君子了?”
“?”
“不傷害鈴?那你為什麼突然提到她?”
修走到櫻躺著的金屬平臺旁坐下,翹起了二郎腿道:
“怕你突然想不開了唄,嗯…大概類似於對要跳樓的人喊,想想你的家人?”
“雖然有些時候可能會起到反效果,讓那人縱身一躍就是了。不過以你和你妹妹的感情不大可能會起到這種反效果。”
這時的櫻已經被修不按常理出牌的行為給整懵了,但在花了些時間整理思路後櫻的眼前一亮,對方竟然到現在都沒有傷害他的意思,那麼就說明她身上或許有什麼對方在意的東西,自己或許可以用這個作為籌碼,獲得一些主動權?
念頭至此,櫻試探性的道:
“你是想知道我的僱主是誰?”
修搖搖頭滿不在乎的道:
“你說的是那個早上要對付我們,晚上就用我們開的銀行給你轉錢的傻b?他兩個小時前就被大運創死了。”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僱主是誰,那你還留著我幹什麼?”
失去了最後籌碼的櫻眼裡失去了高光,放棄了抵抗。
看到這一幕的修差點沒繃住,咳了兩聲認真道:
“我很欣賞你,想讓你加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