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旗幟等都扔掉了。
如今逃到了安全的地方,已經變得雙手空空。
周虎臣看到這一幕,氣得七竅生煙。
他麾下的兵馬雖大多數都是新兵。
可打的這麼般窩囊,還是讓他很生氣。
“左校尉石平在何處!”
周虎臣掃了一眼那些狼狽不堪的兵馬,大聲喝問。
一名隊官站起來回答:“參將大人,石校尉受傷了,已經被送到救護隊包紮傷口了。”
周虎臣厲聲道:“將他給我帶過來!”
“是!”
頃刻後。
周虎臣麾下的左校尉石平就被帶到了周虎臣的跟前。
“參將大人。”
石平身上裹著繃帶,看起來格外的狼狽。
周虎臣盯著石平,氣不打一處來。
這池縣沒攻下來,反而是遭遇敵人反擊,損兵折將。
要不是他們漁鷗大量兵馬在後邊壓陣,禁衛軍騎兵不敢追的太遠,那這一次就是一場大潰敗。
“方才禁衛軍騎兵殺出,你在何處!”
左校尉石平心裡發虛:“我,我......”
方才禁衛軍騎兵突然殺出,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在一線親自督戰指揮的左校尉石平也驚慌不已。
眼看著禁衛軍騎兵衝向了他,他忙帶著人往後退。
他的大旗往後一退,這攻城各部兵馬也都紛紛潰退,當即形成了潰敗之勢。
周虎臣在後邊督戰,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要是石平能穩住陣腳,那禁衛軍未必敢在城外久留。
可惜石平這個左校尉在關鍵時候有些怕死,沒有力戰迎敵,反而是往後跑了。
他甚至看到數十名大夏將士想順勢奪取城門,可惜失敗了。
眼睜睜看著那些勇敢的將士被對方折返回去的騎兵殺死。
周虎臣的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
要是石平這位左校尉能有這份膽魄,哪怕堅持一陣,等待援軍上去。
那這一次他們不僅僅能挫敗敵人的反擊,還能順勢奪取城門。
可惜石平這個一線指揮的校尉處置不當。
不僅僅讓他們喪失了機會。
潰兵更是阻擋了增援兵馬的道路,導致對方從容撤回城內。
“臨陣退縮,當斬!”
周虎臣盯著這個剛提拔起來不久的左校尉,目光冷厲。
看周虎臣要處死自己,左校尉石平頓時大驚失色。
他兩個月前只不過是一名哨官而已。
他們大夏第五騎兵軍團這幾個月一直在擴編。
他從哨官一路升任到左校尉,這晉升的速度極快。
可誰知道在這個巔峰的時候,卻遭遇了這樣的事兒。
“參將大人,參將大人,我,我沒有臨陣退縮。”
“當時禁衛軍突然殺出,我們沒有絲毫的準備,這才陣腳大亂。”
“懇請參將大人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我這一次絕對不敢後退半步!”
周圍那些參戰的地方家族武裝和一些軍官也都紛紛求情。
“斬了!”
可週虎臣卻沒有開恩,依然下令將臨陣退縮的石平處死。
兩名軍士上前。
不容左校尉石平繼續求饒。
在眾目睽睽下,石平這位大夏軍團左校尉腦袋落地。
看著左校尉石平被陣前處死,所有人都心神一凜。
他們看向周虎臣的目光多了幾分畏懼色。
“我大夏軍團有進無退!”
“石平身為左校尉,卻臨陣後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