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士忙擺手道:“隊監大人,不用,不用了,我的鞋子用繩子捆綁一些還是可以走路的。”
“你那鞋子都快散架了,能走個屁!”
隊監將新鞋子塞到軍士手裡道:“來,穿上!”
“隊監大人,這,這是你的鞋子,我怎麼好意思呢。”
“什麼你的我的,我們都是左騎軍的弟兄,情同手足,不要那麼生分。”
在隊監的要求下,這軍士脫掉了自己那幾乎快要散架的爛鞋子。
他又擦了擦自己的腳後,這才將隊監遞給他的鞋子穿上。
“這鞋子穿著舒服。”
他穿上了新的鞋子,走了兩步,感覺很合適。
隊監拍了拍軍士的肩膀道:“行,合適就行,你的那爛鞋子扔草叢裡去藏起來,趕緊跟上隊伍吧!”
軍士忙開口說:“隊監大人,我,我打完了仗回頭我買新的還給你。”
“一雙鞋子而已,不用還了。”
隊監擺了擺手:“好好打仗,打贏了到時候我們不醉不歸!”
“隊監大人,您是大好人......”
看著站在原地的軍士,隊監笑著催促了他一聲。
“別耽誤時間了,趕緊跟上隊伍!”
“是!”
這軍士對著隊監行了一個軍禮後,這才忙小跑著追自己所在的隊伍。
傍晚的時候,經過了艱難行軍的左騎軍土字營和驍騎營兵馬抵達了孟家鎮附近隱蔽了起來。
現在攻入陳州境內的復州軍前鋒部隊已經逼近了北安城了。
孟家鎮等地已經算是敵佔區。
丁峰、黃浩他們這一次沒有去打復州的前鋒部隊,而是直接穿插到了敵人的身後,為的就是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在一片長滿了高大樹木的林子裡,到處都是橫躺豎臥的左騎軍將士。
他們從鄉間小道一路急行軍過來,都累得夠嗆,如今正在抓緊時間休息補充體力。
校尉丁峰和黃浩卻顧不得休息,他們派出了斥候刺探敵情,同時攤開了地圖,研究了起來。
“校尉大人,黑旗會的弟兄來了!”
在他們啃著乾糧吃晚飯的時候,派出去的斥候軍士帶回了一名當地黑旗會的弟兄。
丁峰和黃浩聞言,忙起身相迎。
“見過兩位大人!”
黑旗會的弟兄是孟家鎮下邊一個村子的人。
百姓轉移撤離的時候,他們黑旗會並沒有跟著撤離,而是就地疏散隱蔽了起來。
丁峰和黃浩驗證了這名黑旗會弟兄的身份後,頓時熱情地將其拉著坐下。
丁峰開門見山地問:“兄弟,現在孟家鎮的情況如何,能給我們講一講嗎?”
“大人,孟家鎮已經被佔領了好些天了。”
黑旗會的弟兄見到自家的軍隊殺過來了,情緒很激動。
“最開始駐的軍隊不少,鎮子裡住不下,鎮子外邊還設立了一座大營。”
“只是最近幾天這裡的軍隊陸續朝著北安城那邊去了,留在鎮子裡的復州軍只有差不多一兩千人了。”
黑旗會的人就地疏散隱蔽,一直在暗中觀察敵情。
他們將觀察的情況透過特殊的渠道報給軍情司,軍情司再上報給張雲川。
所以相對於人數稀少的軍情司而言,當地的黑旗會對情況最為了解和熟悉。
“這些復州軍除了駐防在鎮子裡的數百人外,其他的則是分為好幾個小隊,深入各村去徵糧拉夫去了。”
黑旗會的弟兄說到這裡,有些憤慨地道:“我們的人都提前撤了,所以他們沒有徵到糧食,也拉不到夫。”
“這些狗日的畜生一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