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騎軍威震東南,打得各路山賊流寇抱頭鼠竄。
復州軍、叛軍等軍隊也都淪為了他們的手下敗將。
左騎軍的威名那可是經歷無數惡戰血戰打出來的!
他們這一次介入光州節度府的戰事,那是有底氣的。
可讓董良辰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左騎軍的威名,在光州節度府竟然有些不好使。
看到秦州騎兵蜂擁而來,對他們這邊擺出了一副攻擊的姿態,董良辰微眯的眼睛頓時露出了冷厲色。
校尉杜文東不滿地冷哼了一聲。
“將軍,這秦州軍一言不合就要和我們動手,看來這些秦州軍的脾氣有些暴躁啊。”
董良辰盯著那不斷拉開了隊形朝著他們這邊衝擊的秦州軍,鎮定自若。
“他們不是脾氣暴躁,那是壓根沒有將咱們左騎軍放在眼裡。”
董良辰殺氣騰騰地道:“既然這些秦州軍聽不懂人話,那就收拾他們!”
他董良辰這一次獨當一面,領兵在光州節度府境內作戰。
他代表的可不僅僅是左騎軍,還代表的是鎮南大將軍府。
這光州節度府上下可都看著他們呢。
他們左騎軍面對秦州軍要是硬不起來,那他們就挺不直腰桿,那就無法讓光州節度府的人信服!
大將軍可是給他講過。
這世人最佩服的就是強者,他們只會追隨強者,效忠強者。
只有自己足夠強大,才會得到別人的尊重和追隨。
一個人是不會去追隨一個叫花子的,只會去追隨敬仰那些俠肝義膽的大英雄!
他們鎮南大將軍府要發展壯大,那就必須露出自己的肌肉,露出自己堅硬的拳頭。
唯有如此才會讓敵人畏懼,才會讓盟友能夠緊密地團結在他們的周圍,為他們效力。
這秦州軍剛打了一場勝仗,擊敗了光州飛鷹軍,奪取了梁城一線。
他們正是氣勢最盛的時候,自然沒有將左騎軍放在眼裡。
董良辰自然也不願意自己被敵人小覷了,不願意被光州節度府的人看扁。
縱使秦州軍的身後是秦州節度府,那他也不怕!
他們左騎軍從弱小到強大,靠的從來不是卑躬屈膝,靠的是將士們手裡的長刀和弓弩!
大地震顫,秦州軍的騎兵嘴裡發出了野獸般的嚎叫聲。
他們一個個揮舞著長刀,猙獰的臉上充盈著兇光。
左騎軍不好好的在東南待著,竟然跑到光州節度府來搶食,他們要給這些左騎軍一個好好的教訓。
讓這些左騎軍知道,光州節度府是他們秦州嘴裡的肉,左騎軍哪兒來滾回哪兒去。
秦州騎兵們風馳電掣一般地向前突擊。
他們的騎術精湛。
在衝鋒的時候,隊伍就像是一隻大鳥一般張開了兩翼,不斷地朝著兩翼擴張鋒線。
他們採取了一字型的橫陣。
千餘名騎兵在短短的距離內,迅速完成的變陣。
第一波騎兵約有三百餘人,他們拉成了一條線,躍過了農田和大野地,給人以鋪天蓋地的感覺。
第二波騎兵的也有三百餘人,在距離第一波騎兵身後約有三百多步的距離。
第三波騎兵則是緊跟著第二波騎兵的身後,彼此也拉開了一定距離,以方便他們及時的調整陣型。
三波騎兵就宛如三股洶湧向前的海浪,以排山倒海的姿態,向左騎軍發動了衝擊。
左騎軍的將士們視野受限,他們只能看到那迎面而來的騎兵和蕩起的煙塵。
那強烈的壓迫感,讓人心悸。
“弓弩準備!”
面對蜂擁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