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張大郎一案案犯的審訊,所以獄卒們都很怕他。
“還愣著幹什麼,開鎖!”
“我要提審黃安!”
李都尉莫名其妙地發了一通火後,這才讓獄卒開門。
“是,是。”
獄卒不敢怠慢,當即有人掏出了鑰匙,開啟了牢門。
“你們兩個跟我進去,其他人守在外邊,任何人不得靠近!”
李都尉點了兩名親信後,旋即大步進入了昏暗潮溼的大牢內。
李都尉在一間處處透著腐爛味的房間內坐了片刻,就聽到嘩啦的鐵鏈的聲音響起。
兩名親信將四方閣江州青衣使黃安給架進了房間。
“跪下!”
親信軍士抬腳踹在了江州青衣使黃安的腿彎處,黃安撲通地跪在了地上。
這位曾經在江州沒有人敢招惹的青衣使,此刻蓬頭垢面,渾身傷痕累累,看起來無比的悽慘。
“水、我想喝水......”
黃安舔著乾裂的嘴唇,目光投向了坐在椅子上的李都尉。
“想喝水可以。”
李都尉冷笑了一聲說:“將你知道的事兒都交代了,自然會給你水喝。”
為了逼迫黃安交代問題,李都尉特意交代,不允許給黃安喝水。
“大人,我都交代了。”
“我真的不知道執法堂堂主田青刺殺張大人的事兒。”
“這都是他擅自做主......”
“嘭!”
黃安的話還沒說完,站在他身後的親信軍士就抬腳對著他一頓猛踹。
“他孃的,還不願意說是吧!”
“信不信我將你的牙齒一顆顆拔掉!”
面對親信軍士的威脅,黃安的心裡滿腹委屈。
他是真的不知道為何手底下執法堂的堂主田青要帶人刺殺張大郎。
可如今負責審理此案的是節度府兵馬使嶽永勝,參與的都是鎮守府的一些軍中之人。
無論他怎麼解釋,可人家就是不信吶。
想到自己因為執法堂堂主田青的原因,稀裡糊塗的被捲入此案,他心裡恨透了田青這個狗日的。
可惜的是,田青已經被人殺了,如今死無對證,這些人就將目光盯向了他。
誰讓他是田青的頂頭上司呢。
想到自己堂堂的一個江州青衣使,如今落得如此地步,他憋屈啊!
“我告訴你,你別指望你們閣主來救你。”
李都尉望著黃安,冷笑著說:“現在除了你自己,誰也救不了你。”
李都尉說著,從椅子上起身,慢慢地走到了黃安的跟前。
“你要是記不起來了,我可以幫你想一想。”
李都尉蹲在黃安的跟前,開口道:“你們四方閣和張大郎在陳州因為查抄叛逆財貨的事兒,發生了一些衝突,還死了人。”
“所以你們四方閣從此恨上了張大郎。”
黃安聽到這話後,滿臉的驚愕。
“大人,我們四方閣雖然和張大人的確是發生了一些不愉快,可是我們也犯不著殺他呀。”
“嘭!”
親信軍士出手,將黃安踹翻在地,直接腳踩在了他的臉上。
“讓你說話了嗎!”
“我家大人在幫你回憶,你聽著就是!”
李都尉擺了擺手:“人家好歹也是青衣使,你給他留一點面子。”
“是!”
親信軍士收起了腳,黃安大口的喘息著。
他臉上的傷口被踩爛,鮮血汩汩而來。
“如今節度使大人想張大郎區四小姐,還想讓張大郎擔任左騎軍都督,你們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