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身邊忽然多了男子相伴,哪怕她只是微醺,還記得大半睡前的事情,第一眼看到身邊躺著的男子也不免會震驚——他怎麼會和自己枕在一起。
只是那種震驚過後清醒徹底,又不免面生海棠之色,勾過頭去,將口鼻緊緊捂住,輕聲竊笑。
忽然就明白了自己清醒的緣由。
她從那些圖冊上大概也知道,聖上昨夜並不好過,起起落落了幾回,但她睡得熟,只覺出來輕微的異動,後來也便沒了。
原是他悄悄扯了錦被隔住兩人脆弱之處,但現在那厚厚的錦被已經滑下去了,兩人之間僅餘遮蔽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