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少,但總要顧慮自己一姓一房的興衰,可皇家卻很不同,拿手足的血來獻祭,一點也不會在乎。
她隱隱約約覺察到,聖人的溫和,或許是因為父母早已經為他做皇帝鋪好了路,並沒有一般君主的煩憂,也或許是因為面對的是她,總不願意展露宗室傾軋的不美好。
“也算是,”聖上淡淡道:“做了駙馬的人總要吃虧些,朕往常不願意計較,但她們自身尚且不能滅絕人||欲,何來要求皇后的底氣?”
她問:“蒲州是她的封地嗎?”
“不是,”聖上頓了頓:“流放幽禁,是不會有封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