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傷她至深?曾幾何時,不是愛她至深。
陸湛輕瞥他一眼,眼裡全是鄙夷:“你有什麼資格,又有什麼立場替她打抱不平。”
墨跡塵無奈的扯著嘴角。
四年了,自從四年前找到她,自己千方百計用盡全身的努力還是沒能走進她的心裡。之所以答應讓她回來,無非是知道兩人這輩子只能是最好的朋友。
上天早就註定他們兩人有緣無分,再多的不甘,也是徒勞。
蘇念杭哀莫大於心死,一旦兩人之間的信任有了裂縫,就會像雪球那樣越滾越大。
“逸塵,求求你別說了。”
相信你的人,不用多說,一個眼神就能看出來;不相信你的人,你說得天花亂墜,也多說無益。
蘇念杭抬起雙眸,一瞬不瞬的看著陸湛:“你還欠我一個願望,你沒忘記吧。”
他心裡咯噔一下,她莫不是 ……
“我希望你答應我,這輩子都不會傷害逸塵他一根寒毛。”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她居然真的拿唯一的願望來換取墨跡塵一生的平安。
他嫉妒得發狂,卻又不得不答應她。
“蘇念杭,真有你的。我答應你!”
她聽見他的牙齒咯咯作響,深知他怒急了。
陸湛大手一揮,不容置喙的說道:“放他們走。”
說完,轉身拉著蘇念杭離開。
看著他決絕的背影,墨跡塵大聲的喊道:“陸湛,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我等著看你後悔的那一天。”
後悔?見鬼去吧。
陸湛抿嘴一笑,不予理睬。
帝豪別墅。
兩人剛進入別墅的大門,陸湛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抬起她的下巴,聲音冰冷:“你不是喜歡逃嗎,在這裡你插翅難逃。以後你就乖乖的給我待在這裡,哪天你要是把我哄開心了,說不定我就會放你出去。”
蘇念杭失笑,不就是換了個地方拘禁,自己還是那隻被困的籠中鳥。
“關在哪,對我來說都一樣。”說完,面無表情的越過他直接上樓。
她無所謂的表情深深的刺痛著他的心,他一把抱起她大步流星的走向臥室。
蘇念杭沒有掙扎,也懶得掙扎,因為結果都是一樣的,又何必浪費那個精力。
重重的把她扔床上,他粗暴,急躁的扯著身上的衣服。
轉眼,他直接俯身壓上她的身體。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他脫得精光。
她的心跳猛的加速,臉頰也不爭氣的紅了。
他的上半身赤裸著,散發著濃濃的雄性荷爾蒙。
突然想起他剛才侮辱自己的那些話,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抗拒著。
“不要。”
她身體往後退著,下一秒,就被男人強而有力的大掌握著她的腳踝,用力一扯,兩人又嚴絲合縫在一起。
他一把撫摸上她胸前的柔軟,突然用力擠壓,嘴角的那抹壞笑是那麼的醒目。
蘇念杭發出一聲嬰寧,下一秒,她用力的咬緊牙關。
他壞壞的在她的脖頸處呼了一口氣,引得她的身體一陣發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