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們現在不是夫妻嗎?」
「我我我………」
「夫妻之間生個孩子,天經地義。」
夏以欣被逼到了牆角,她之前明明想的好好的,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齊霽不按套路來,現在她被逼的不知道該怎麼回他了。
「我還沒有想好,你不能夠強迫我,你不是正人君子嗎?」
對,夏以欣終於找到了思路,按照這個思路,繼續捧齊霽,給他戴高帽子:「我認識你已經快三年了,你是一個非常紳士的人,你不會做這麼沒有風度的事情吧?」
「你說錯了,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齊霽湊到了她的耳旁,聲音低啞:「男人只在該君子的時候,君子絕對不會在不該君子的時候裝君子。」
「……」這話的暗示意味實在是太強了,夏以欣被他弄的心臟狂跳。
她以前只知道他挺古板的,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他撩起來簡直得心應手。
所以,他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渣男,出國這兩年還不知道在外面怎麼鬼混呢,她不能夠被他給蠱惑了。
夏以欣伸手推開他,堅定道:「那我也就直說了,女人專門打偽君子。」
反正兩個人都已經撕破臉皮了,齊霽又來瞎撩,明擺著是對她感興趣了。
以前她裝的古板無趣,他就沒有什麼興趣,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現在看到她的美了,就來瞎幾把撩。
她可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了,可不會讓他那麼容易得手。
至於剛剛被他撩的心臟狂跳,那可以理解為荷爾蒙在作祟,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被撩到了。
「打偽君子?」齊霽被「威脅」了,不氣反笑,坐到了椅子上,攤手道:「那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想要怎麼打?」
夏以欣:「……」
他倒是再像剛剛那樣亂撩啊,他要是再敢靠她這麼近,她絕對不會輕易饒過他的。
但是齊霽沒有。
他坐在靠椅上,好以整暇的看著她。
夏以欣感覺自己現在像個猴兒,被齊霽圍觀。
「齊霽,你不答應離婚,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同意。」
說完這句話,她做不願意在他的書房裡再待下去了,齊霽這個人實在是太氣人了,她覺得自己回去得再捋捋思路,好好考慮一下怎麼對付他。
齊霽畢竟不同於其他人,他們兩個現在的夫妻關係還在呢,她還是不太想跟他徹底的撕破臉皮。
雖然挺不想承認的,但是不得不說,齊霽在商場上的手段狠辣,若是真的要與他為敵的話,那絕對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她還是不想走到那一步。
而書房裡,把夏以欣氣走了的齊霽笑了。
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夏以欣一個這麼有趣的人,看來這兩年他確實錯過了許多。
逗逗她還挺好玩的。
不過,還是正事要緊。
現在離婚協議書已經被他給銷毀了,按理來說,這個東西應該就是大師所說的媒介。
雖然這一次,他並不是撞了門框才變回來的,但是他是拿了離婚協議書才變回來的,雖然時間有點長,但是兩次變身相比,也就離婚協議書這個東西比較特殊了。
現在他變身回來了,有不少的事情需要他親自去處理。
這首先,應當去會一會他的大伯。
夏以欣被齊霽氣的理智全無,回到房間後,仔細想了一想齊霽剛剛的行為,越想越覺得他好像是在逗她。
平時齊霽都是最正經不過的人了,但是不太保證他在其他女人面前會不會也是這樣,可他剛剛的表現實在是有些可疑,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