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那些印記更為明顯,像被趙競虐待過。
他的手指碰到趙競的手背,指腹柔滑溫暖。趙競沒聽清他說什麼,韋嘉易自己忽然低頭注意到,便沒拿衣服,好像改了主意,碰了趙競有些顯眼的位置,輕聲問了讓趙競忍不住的話。
趙競把他圈在角落,也是他自己抱緊趙競的脖子,自己要求了。
他們都結婚了,和以前不一樣,每天做這些是理所當然的,韋嘉易有過一次之後一直很喜歡,動不動想要,趙競得好好滿足他,這也是婚姻的責任之一。
韋嘉易有時候善解人意,有時口是心非,因為奉獻欲大於得失心,常不知道自己該爭取要什麼。他睡著後,趙競抱著他,獨自清醒地思考了很多經營婚姻的事。
不過因為韋嘉易明天又要去出差,趙競想完之後就把他吵醒了。
在趙競的影響下,韋嘉易也越來越戀家了,下午三點半的飛機,十二點才起床開始收拾行李。
趙競在客廳開會,觀察韋嘉易穿著睡衣在家裡慢吞吞地走來走去。
可能有點分離焦慮,韋嘉易糊里糊塗地拖延了二十分鐘,一共只往行李箱扔了五件東西。其中還有一件外套是本來就在行李箱裡放著,被他拿出來又放回去的。
趙競看不下去,戴著耳機走過去,挨著韋嘉易,幫了他許多忙。韋嘉易顯然很感動,不過更多是懂事,擔心影響趙競工作,堅決地拉他回沙發坐下,讓他好好開會,而後勤快起來,很快自己把行李收拾完了。
韋嘉易這次出差,又要離開一整週。趙競已經檢查過他的新行程單,確實像他說的一樣,新接的工作變少了,也降低了出差的頻率,且一次不再離開得那麼久。
不過這周將會跨過他們婚後的一個公曆年,不能一起過,趙競依舊不是很滿意,雖然因為本身性格較內斂,也體諒韋嘉易的工作,從未流露出太多情緒,只是在前往機場的路上淡淡提起了次。
倒是韋嘉易自己很敏感,意識到這樣接工作不對,他牽緊趙競的手,柔聲解釋:“這真的是很早前就定的工作,跨年活動一直很多的。”
“我明年就不接了,以後都陪你跨年,”又湊過來親趙競,“不要再板著臉了。”
趙競當然知道韋嘉易心裡也不想離開,否則昨晚不會無節制地索求,大度地說“嗯”,又用沒有隔閡的擁抱安撫了他。
送完韋嘉易,趙競回到公司。
反壟斷的具體整改計劃已提交,各項公關也卓有成效。趙競先會見了監管機構的高階官員,吃過晚飯後,又約了自己婚內協議律師確認草案。
律師的草案沒什麼缺漏,唯一其中有關分紅注入信託基金的條例,並未規定得特別明確,因此趙競提了幾點意見,令律師儘快改成,發給另一位律師。
等到律師離開,吳秘書敲門進來,帶給趙競一個訊息:他所資助建造的佈德魯斯島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