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兒自持大師,這時候雖然又羞又惱,卻也一句話不言,而許榮宇連明勁武者都算不上,他也就聽他父親說過一些武理,也就說得出需要神似而非形似,但為什麼如此他卻不知道,這時候自然也說不出來。
反倒是吳蚍蜉邊下蹲聚氣,居然還有餘力開口道:“因為每個人的身體結構都有細微的不同,國術初時需要照本宣科,但是練到高深處時就需要按照自身的細微結構不同而進行調整了,我又是個男的,自然不可能坐那深蹲蓮花座的姿態,變換之下,我的坐蓮勁就是這個形態了。”
說到這個,亞瑪黛就懂了,因為三戰時也有生化科技用於人類一方的戰鬥力開發,而每一個人因為基因,因為身高,血統,資質等等不同,生化強化所需的引數也都是不同。
林黑兒卻是驚奇的圍繞吳蚍蜉來回轉動一圈,她又一次嘆息道:“真是天賦異稟啊,你這一身氣血渾厚得不似人類,那怕正在氣聚丹田,居然也可以無礙說話……”
吳蚍蜉只是笑了笑沒解釋,他就邊鍛鍊邊對亞瑪黛道:“可以開始製作投具了,只有兩個要求,第一個是將我往那扭曲人形的方向投去,第二個,至少投擲的高度不能夠低於扭曲人形,別的準度之類就由我來解決。”
亞瑪黛也是無所謂,他就轉身向庫房走去,而其餘人也都各自忙碌去了,徐詩蘭去做早飯,許榮宇則去檢查火把,油料,以及對義莊幾棟建築的巡邏,亞瑪黛二人且不說,便是許榮宇這個原本的肉票這時候居然也是心甘情願出力。
另一邊,吳蚍蜉全心全意的修煉坐蓮勁,越是修煉越是感覺其奧妙無窮。
以暗勁階體悟丹勁階之謎,其中種種簡直妙不可言。
最關鍵的是,有了引路人!
吳蚍蜉雖然從主腦處獲得了完整版的虎魔功三法,養法練法打法都有,但是畢竟只是被灌輸到了腦袋裡的資訊,缺少一些細緻處的理解,這其實就需要師傅,或者是引路人。
像他這樣自顧自的修煉蠻幹,還是如此兇險的武器,不但沒有暴斃,還修煉到了暗勁層次,也不知道該說他傻人有傻福好,還是真是什麼天賦異稟才好了。
這時候有了林黑兒的盡心教導,那怕都是關於這坐蓮勁的講解,也讓他對整個國術體系有了一次系統性的梳理,對他未來的成就可以說是立下了深深的根基。
當天一天,那些紙人都是消失無蹤,可是每個人的心情卻都是沉重,到了晚上,又有了稀稀疏疏的鬼哭聲傳來,只是這鬼哭聲比起之前要少了許多,看來紙人已經將要把這個義莊的鬼全部吞吃完畢。
眾人一夜睡得是提心吊膽,第二天時,亞瑪黛繼續製造他的投具,其餘人則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及到黃昏時,眾人忽然聽到了遠處傳來了馬蹄聲響與慘嚎聲,許榮宇本來正在幫著亞瑪黛拉緊蔓藤,製作類似投石機一樣的器具,聞言後他立刻蹦跳了起來,同時大聲喊道:“吳大哥救我,吳大哥救我。”
吳蚍蜉此刻正在林黑兒講解下翻運一把菜刀。
“拳出如槍,爪出如刀,拳理之中,空手武功其實和刀槍棍棒都有同理之處。”
林黑兒邊指點吳蚍蜉刀出技巧,邊說道:“宗師我見過三位,虎頭少保孫祿堂先生所學最廣,武功最高,南北大俠杜心武先生所學最雜,武功最奇,雖然年齡比我還小,卻是化勁宗師,最後一位則是神拳無二打李書文先生,所學最精,武功最兇,我曾經問過三位,若是與另外兩位打起來是什麼結果,三位的回答則是同樣,李書文先生傷,其餘兩位先生死,就是因為李書文先生將拳理與武器結合為一,一杆長槍十米無敵。”
“而你所學的是形意中的虎形,卻又有著變體,招式兇惡,頗有一種瘋魔瘋虎的感覺,這種情況下,你最好是爪刀同練,精中求精,加上你身體的天賦